希特勒为从正面战场彻底围困列宁格勒,决定向季赫温实施突击,希望完全封锁列宁格勒。此时,德军的“中央”集群已经从莫斯科三面全面发动进攻。如果德军突破列宁格勒附近的季赫温防线,那么莫斯科也将四面被围。因此,列宁格勒外围城市季赫温成为了北方战场的苏德战争的必争之地。

当秋季的寒意到来之时,俄罗斯北部列宁格勒地区的德军部队发现,与东线取得更重大发展的其他地区相比,他们已沦为次要配角,这在战争中尚属首次。随着德军向列宁格勒的进军停滞不前。9月6日,希特勒签署了第35号指令,宣布他的意图是在冬季到来前夺取莫斯科和乌克兰大部。最道指令也为北方集团军群在初秋完成任务提供了如下指令:

苏德战争(二十七)列宁格勒防御战·外围城市季赫温之攻防战

希特勒

东线北部地区,应与攻向卡累利阿地峡的芬兰军队相配合,包围在列宁格勒地区作战之敌(并占领施吕瑟尔堡),这样便可将大批快速部队和第一航空队各兵团,特别是第八航空军,在9月15日前转隶“中央”集团军群。但在此之前应努力将列宁格勒彻底包围,至少从东面将其围困。另外,若天气情况允许,应对列宁格勒实施大规模空袭炸毁其自来水厂尤为重要。

为协助芬兰军队突破苏芬旧边境沿线工事,也为缩短战线并摧毁敌空军基地,“北方”集团军群辖内部队必须尽快在涅瓦河地段向北实施进攻。应与芬兰人相配合,以水雷障碍和炮兵火力封锁喀琅施塔得,阻止敌海军力量进入波罗的海(汉科、穆胡群岛)。

只要能抽出兵力,就应将列宁格勒作战地区与沃尔霍夫河下游地域隔开。只有歼灭列宁格勒之敌,才可与卡累利阿集团军在斯维里河会合。

尽管下达了这些指示,但希特勒并未放弃列宁格勒这个泄愤目标,把包围列宁格勒的任务留给困惑不解的莱布。莱布不得不在气候恶化、已失去他惯于依赖的第四装甲集群的情况下遂行这项任务。

截至10月初,西北战略方向上莱布集团军群拥有53个师(包括两个装甲师,两个摩托化师师)和7个旅,其中半数力量部署在列宁格勒地域。莱布告知希特勒,他的部队无法逐行大规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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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莱布提出两个进攻选择。他的部队可以消灭苏军第八集团军位于奥拉宁包姆的登陆场,或从丘多沃和基里希向东、东北方攻向季赫温和沃尔霍夫,以封锁进入列宁格勒的最后通道,也许还能与芬兰人汇合。莱布还提供了一个稍作变化的版本,具体来说用施密特第39摩托化军将在步兵加强下发起一场有限进攻,从基里西向北攻往沃尔霍夫,甚至可能歼灭苏军第54集团军。他建议10月6日发起这一进攻。

但是希特勒拒绝了莱布的建议,理由是这样一场进攻势必超越并不适合装甲部队的恶劣地形。相反,他命莱布从丘多沃向东北方攻往季赫温,而后沿公路和铁路线向西北方攻往沃尔霍夫,包围苏军第54集团军。德军在这场行动中的推进路程是莱布原计划的两倍,要求投入的力量也要超过莱布手头现有的兵力。

尽管如此,莱布还是勉强同意了希特勒的构想,并命令施密特第39摩托化军于11月16日以第12、第8装甲师、第20、第18摩托化师从丘多沃向季赫温发起集团军群的主要突击。 与此同时,第1军辖下的第11、第21、第254、第126步兵师负责支援施密特摩托化军,或从基里希向北面的沃尔霍夫发起一场辅助突击。最终,这两股力量将夺取季赫温、沃尔霍夫和拉多加湖东南岸,从而切断苏联人通往拉多加湖和列宁格勒的剩余铁路线。这场攻势的另一个目的是协助“中央”集团军群,该集团军群等莫斯科发起“台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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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格勒方面军

斯大林也留意着苏联北翼的局势,特别是因为那里的态势,与德军10月初向莫斯科发起的进攻息息相关。他的明确意图是保卫列宁格勒,发起一场进攻,打破德军对该城的封锁,防止德国人从列宁格勒抽调兵力投入莫斯科方向,并阻止德军与芬兰人会合后彻底包围列宁格勒的一切企图。

德军向莫斯科发起进攻后没几天,11月5日,斯大林将朱可夫召回莫斯科,派他指挥崩溃中的西方面军和预备队方面军。朱可夫把列宁格勒方面军的临时指挥权交给他青睐的费久宁斯基,于次日飞回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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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斯大林将副国防人民委员兼国土防空军总部部长沃罗诺夫作为他的代表派至列宁格勒,对打破封锁圈的行动加以准备。但是斯大林、沃罗诺夫和费久宁斯基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列宁格勒方面军刚刚经历了代价高昂的防御战,是否有足够的力量再发起一场成功的进攻?

10月1日左右,列宁格勒方面军各兵团的实力确实还很虚弱,第23集团军目前由切列帕诺夫中将指挥,据守着列宁格勒北部和西部防御边缘,距离市区北郊只有30公里。

疲惫不堪的第42、第55集团军和瓦河战役集群守卫者列宁格勒城。城市南面,费久宁斯基第42集团军据守着从利戈沃至普尔科沃17公里宽的防区。

在东面,霍津第54集团军现已转入列宁格勒方面军辖下,继续向锡尼扯维诺发起断断续续的进攻,从利普卡至马鲁克辛斯基沼泽,霍津集团军守卫着35公里宽的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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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津

克雷科夫集团军守卫着80公里宽的房区,他的部队,实力为编制力量的65%~70%。第4和第52集团军都没有太多的预备队。规模较小的诺夫哥罗德集团军仍在西北方面军辖下,编有三个步兵师、一个步兵团,一个坦克师,据守的防区相对狭窄,从杜布罗夫卡至伊尔门湖北岸。

苏军最高统帅部10月12日命令列宁格勒方面军准备并实施一场钳形攻势,10月20日发起粉碎施吕瑟尔堡走廊的德军,夺取锡尼亚维诺,恢复列宁格勒与苏联腹地的陆地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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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红军

虽然费久宁斯基对进攻做了精心准备,但德国人抢先一步,于10月16日向季赫温发起突击。尽管如此,苏军最高统帅部仍然坚持要求列宁格勒方面军突击群按计划在10月20日投入进攻。列宁格勒方面军日记里简洁地记录下进攻行动取得的些许进展:

10月19日,步兵第115师和海军步兵第4旅已在涅瓦河包围圈内战斗了一个月。可以说这是严峻、残酷考验的一个月。当日20时10分,步兵第86师的两个团和第169、第330师开始从涅瓦杜布罗夫卡一侧渡河进入登陆场。步兵第8 6师以民兵第4师改编而成,该民兵师组建于列宁格勒捷尔任斯基区。此前,该师一直守卫着乌斯季托斯诺——波克罗夫斯科耶地域。现在,该师接替实力耗尽的部队据守登陆场,这座登陆场将在突破封锁的行动中发挥重要作用。

11月20日,根据最高统帅部大本营批准的计划,方面军辖内部队沿锡尼亚维诺方向发起一场进攻,以打破敌人的封锁。

涅瓦河战役集群和第55集团军从列宁格勒发起进攻。第54集团军将从封锁圈外侧与他们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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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军发起攻击

步兵第86师渡河进入涅瓦河包围圈,从昨晚开始的这场行动取得了成功。几个团上午10点发起进攻,虽然希特勒分子猛烈开火,但我方部队楔入敌散兵坑,开始投掷手榴弹。白刃战随即爆发。日终前,我军设法将德国人稍稍逼退,登陆场多少有所扩大。

11月23日,三天前开始了打破封锁圈的行动,列宁格勒方面军第54集团军辖内部队在几处逼退敌军。但敌人成功克服第4集团军的抵抗,并夺得布多戈希。季赫温现在受到直接威胁。

从以上战斗日记中可以得知:虽然进攻部队在三天之内激烈却又徒劳的战斗中进展甚微,但斯大林一再命令费久宁斯基,无论沃尔霍夫河的态势如何恶化,务必顺利完成他的行动。这次并不成功的行动唯一可取之处是将五个德军步兵师牵制在锡尼亚维诺突出部。

10月23日,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终于无法保持镇定,命令霍津派两个步兵师协助在季赫温陷入困境的其他苏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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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6日,斯大林重新安排 人事。派遣费久宁斯基指挥第54集团军,任命霍津为列宁格勒方面军司令员。斯大林这样安排人事,表面原因是后者的军衔高于前者,但更大可能性是费久宁斯基曾作为一名斗士赢得了卓著的声望。而季赫温方向最急需的就是斗士。10月28日,最高统帅部终于命令费久宁斯基第54集团军停止进攻锡尼亚维诺,以其部队守卫沃尔霍夫。此时,苏军大本营对打破列宁格勒封锁圈前景的乐观情绪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祥的预感,该城会被彻底孤立。

苏军最高统帅部的担心绝非杞人忧天。莱布的任务是利用苏军沿沃尔霍夫河和季赫温方向明显的弱点,尽快完成包围列宁格勒的行动,以腾出力量加强对莫斯科的进攻。

对于德军在季赫温地域展开行动时很可能遭遇的困难,希特勒作了估计。季赫温地区包括列宁格勒东北部地域,是一片广阔的森林、沼泽地带,许多湖泊和沼泽点缀其间,大批河流和小溪纵横交错。这里的主要交通干线是季赫温-沃尔霍夫-卢加,雷宾斯克-赫沃伊纳亚-布多戈希以及十月镇铁路线,是穿越该地域仅有的几条像样的路线。秋季,这里寥寥无几的几条土路被雨水浸透,迅速论为一片泥泞,车辆根本无法行驶,只能修建木排路加以弥补。

气候条件对德军军事行动不利,10月份的降雨造成各条道路无法行驶。11月的严寒天气来临,自12月中旬前,地面覆盖的积雪已厚达50cm。德国人精心准备,利用积雪改善了道路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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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中的列宁格勒

11月16日晨,德军第21、第126步兵师的步兵还是跨过沃尔霍夫河发起冲击,当日晚些时候,第39摩托化军第12装甲师和第20摩托化师随后跟进。德军进攻部队在覆盖着9~10cm积雪、无路可循的地带展开历时4天的激战,突破了苏军第4集团军脆弱的防御。这场突击追使第4集团军步兵第28、第267师向东、东北方向退却。德军的进攻在苏军第4、第52集团军之间打开个大缺口,由于缺乏预备队,守军无法将其封闭。

11月21日~23日。德军的突击部队成扇形散开:第12装甲师和第20摩托化师攻向布多戈希和季赫温,第21步兵师攻向基里希,第126步兵师直扑大、小维舍拉。但是,由于寥寥无几的道路,大多无法通行,严重妨碍了德军进攻部队的推进和再补给,导致这场进军异常缓慢。

11月23日,第20摩托化师夺得苏军第4集团军左翼的布多戈希。不过次日,第4集团军右翼的步兵第285和第311师阻挡住了德军第11步兵师在基里希北面的进攻。南面,德军第18摩托化师和第126步兵师迫使苏军第52集团军弃守大维舍拉并撤往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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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赫温已被德军占领的战争态势

鉴于季赫温遭受的威胁明显加剧,苏军最高统帅部为第4、第52集团军提供增援的同时,命令他们遏止德国人的推进,发起反突击并恢复沃尔霍夫河的防御。尊照大本营的指示,霍津第54集团军于10月24日将步兵第310、近卫步兵第4师转隶第4集团军。

另外,苏军最高统帅部大本营11月30日从预备队抽调步兵第92和坦克第60师赶往季赫温地域。同时,西北方面军10月20日也以步兵第259师和一个“喀秋莎”多管火箭炮营增援第52集团军。尽管第4集团军防御岌岌可危,但最高统帅部命令第54集团军继续在锡尼亚维诺实施进攻,以牵制德军部队。

苏军最高统帅部深信,获得增援后,雅科夫列夫第4集团军和克雷科夫第52集团军就能够将德军逐回沃尔霍夫河。10月26日13时,大本营向克雷科夫发出一道措施强硬的训令,批评第52集团军的作战表现,要求其加强防御。

可是两个集团军的防御继续崩溃,因为他们以零零碎碎的方式将其预备队投入战斗,既没有充分的准备,也缺乏有效的指挥控制。

在南面,第52集团军步兵第288、第267师,在步兵第259师增援下,长时间迟滞了德军第8装甲师和第18摩托化师的推进,从而在小维舍拉北面和南面沿小维舍拉河占据了新防御阵地。苏军的防御极其顽强,到10月27日,德军在该地域的推进已陷入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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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进攻速度放缓后,10月26日,莱布赶往“狼穴”,拜望希特勒和OKH总部。他要求“中央”集团军群支援他的进攻行动,以其第三装甲集群和第9集团军北翼部队从加里宁发起进攻,经上沃洛切克冲向博洛戈耶。虽说莱布的要求当时看上去合情合理。但是没有料到苏军在加里宁发起的猛烈反突去很快使这种支援变得不可能。不管怎样,希特勒已被莫斯科牢牢吸引了注意力,他明确拒绝了莱布的要求。但同意取消消灭奥拉宁包姆登陆场的进攻计划,以此为莱布腾出三个师。离开元首大本营前,莱布向希特勒指出,对于麾下部队能否夺取季赫温,他深感怀疑。但希特勒坚持要求他继续进攻。

10月下旬,苏军最高统帅部开始策划、协调一系列反突去,以击败沿季赫温方向展开行动的德军。10月29日,大本营命令雅科夫列夫第4集团军将两个突击群,(每个突击群有2个师)集结于季赫温西南方,以此发起一场大规模反突击。两个突击群于11月1日攻向布多戈希和格鲁济诺,会同已在南面展开行动的步兵第92师,歼灭攻往季赫温之德军,恢复苏军沃尔霍夫河构设的阵地。北集群于11月2日发起进攻,南集群则于11月4日和6日投入战斗,但面对德军大规模空袭、炮击和猛烈的反冲击,这两场进攻均以失败告终。

施密特摩托化军没有理会苏军新发起的反突击,并利用10月6日冷空气骤然降临导致该地区的河流冻结这一良机,于11月5日恢复向季赫温的进攻,获得第8装甲师和第18摩托化师加强的德军第12装甲师于11月6日打垮苏军步兵第191师,又于11月8日冒着暴风雪一举攻克季赫温,切断了从莫斯科通往拉多加湖的最后一条铁路线。

在此过程中,该军报告自行动发起以来,共俘虏2万名苏军士兵、缴获击毁96辆坦克、179门火炮和1列装甲列车。

尽管施密特取得了成功,但情况越来越清楚,他的部队已成强弩之末。旷日持久的推进严重削弱了他的快速师,冬季气候的影响和地形条件恶劣损害着他的士兵和装甲车辆。温度已降至零下40度,许多士兵被冻伤甚或被冻死。

莱布和施密特的处境相当狼狈,雪上加霜的是,芬兰人自10月初到达列宁格勒北郊——拉多加湖北面的斯维里河一线后并未恢复进攻。在施密特看来,没有芬兰军队的协助,在如此恶劣的气候条件下继续攻往拉多加湖东岸和斯维里河实属愚蠢。

11月8日,苏军集结兵力从三个方向,将德军第12装甲师和第18摩托化师困在季赫温,德军无法集结必要的力量,也缺乏足够的意志继续向北攻击前进。

莱布的整个进攻计划在11月8日陷入停顿,彻底受酷寒气候所阻。他的部队既没有歼灭苏军第54集团军,也没能与芬兰人会合。虽然他们已夺得季赫温,并切断了莫斯科——拉多加湖铁路线,但莱布的整支部队已过度拉伸,并遭受到来自各个方向的威胁。随着温度降至零下29℃,加之整片地区积雪深厚,冰冻造成的伤亡远甚于苏联人的子弹。

第8装甲师辖内部队出现在沃尔霍夫附近,对沃尔霍夫和第54集团军后方均构成威胁,这一情况再次迫使苏军最高统帅部采取行动,10月9日。大本营派刚刚获释的梅列茨科夫大将接替雅科夫列夫的第四集团军司令员一职。同时,大本营命令列宁格勒方面军停止第54集团军在锡尼亚维诺的进攻,以费久宁斯基集团军主力歼灭沃尔霍夫地域之敌。

收到新进攻令后不久,费久宁斯基将集团军指挥所迁至离沃尔霍夫更近处,开始在该镇西南方的沃尔霍夫河西岸集结一个突击群,并命令该突击群对“冯·伯克曼”集群发起进攻,不得迟于11月25日。但就在费久宁斯基重新部署兵力,准备发起反突击时,伯克曼却命令第254步兵师沿通往拉多加湖最短的路径攻向西北方,直扑苏军第54集团军后方的沃伊博卡洛车站。

费久宁斯基迅速做出应对,派斯维克林上校的步兵第285师和鲁多伊中校的坦克第122旅堵截帕克曼集群的推进。11月底,这两支苏军部队在沃伊博卡洛车站南面阻挡住德军。这场局部顺利,为费久宁斯基集团军参加季赫温反击战奠定了基础。此时苏军已开始在沃尔霍夫和季赫温地域向整条战线施压。

截至11月中旬,面对苏军的激烈抵抗,酷寒的气候和部队遭受的严重损失,莱布沿季赫温和沃尔霍夫方向的进攻已陷入僵局。

沿莫斯科方向的激战正在进行,但列宁格勒以东的力量对比明显,对红军更加有利,鉴于“中央”集团军群于11月15日对莫斯科发起进攻,红军若无其他理由就必须在列宁格勒地区发起进攻,而不只是牵制德军。11月中旬后,红军发起一系列反冲击和反突击,这些进攻不可避免地将演变为一场全面反攻。

未完待续。本篇606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