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一个人相处时感到轻松,无拘无束,这种感觉就是爱,因为在这个人面前,你不会觉得自卑,也不用刻意展示完美,你能够放松自然的做自己,这就是真正的爱。”

                           ——阿德勒心理学

“如果你抑郁,

说明你活在过去;

如果你焦虑,

说明你活在未来;

如果你平静,

才说明你活在当下。”

                     ——《悉达多》

葛吉夫《生命的真相》:

    一个活的组织首先要能够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统一在一起。没有满足’聚集在一起’这个条件,我们什么都做不到。当我们进入一种没有焦躁、没有机巧,也没有多愁善感的状态时,相应的结果就会发生。

每个人能领悟到的东西取决于他的素质水平

    我需要被召唤,也需要去召唤他人。这两种需要的动因是一样的。我需要去聆听,去听到他人的召唤,并以一种他人能接收到的方式去召唤。我们需要一种有意识的连接,为了维系这种连接我们需要保持警醒,并且为了一起工作而放弃自我意志。我要么接受要么拒绝这种与他人的连接。

    到了某个阶段团体中就不再有领导者和跟随者,只有不断质疑和聆听的人。教学只是一种指导,只有那些进行更深入质疑的人才能担负起服务的责任每个人能领悟到的东西取决于他的素质水平。我必须学习去了解自身的局限,并且认可那些比我懂得多的人。

    当我想到自己和他人时,我会意识到他人会使我高兴、使我害怕或使我受到威胁,但我需要他们。在我的反应中,我可以觉察到自己和他人,而不只是我自己。为了了解我自己真实的样子,我必须不断地去发现。在’好’与’坏’的评判中我们无法获得解放。解放只会发生在小我消亡,我们与所有事物和所有的人融为一体的时刻。

   世上唯一的坏是无明,唯一的好是觉醒。然而每个人都把寻求领悟放在一边,想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给与指导或接受指导,去评判和批判。这种态度是完全错误的。我们所寻求的并非强行贯彻一种秩序,而是去进入一种秩序,进入一种早已存在的秩序。这种秩序才是关键,而非我们的组织。

    我们必须要了解我们的组织在生活中存在于两个层面。在一个层面上,这个组织已经可以给我们带来真正的价值,为我们的工作、为我们的探寻提供条件。另一个层面是事务层面或外在的层面,这只是层遮盖物,仅仅如此,但它却可以保障我们的工作不受干扰。

    这种区别看起来容易理解,但实际上却没那么简单。我已经看到在这个事务的层面,我们试图让这个组织去符合日常生活对于形象和规范的要求,我们总是要拿回权力,把管理的架构强加到我们的工作上来,也就是说,我们在把一个不符合我们组织真正价值体系的形式强加给它。

   一所用于第四道工作的房子就像是以这条道路、这种教学的原则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学校。它会在这里存在一定的时间,在这期间有一些需要完成的任务。这所房子所起的作用取决于来这里工作的人所处的层次

    房子里的人也许知道自己还没有成为他应该成为的样子,但又没有想要去改变自己的素质,也不了解努力的必要性;房子里的人也许已经对自己失望了,不再相信他们的常’我’,并且知道只有对清醒和看清自己的状况做出精确的努力,他们的生命才会有意义;另一些房子里的人也许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这所房子在整个工作中所扮演的角色每一次都不同,这取决于来这里工作的人所处的层次。我们需要了解如果没有一个有组织的中心提供所需的环境,没有依照我们所遵循的教学原则去生活,我们的工作就永远不可能走向深入。在一所学校中,我们需要了解工作的原则,也需要了解基于这些原则的纪律。我们需要为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

    这所房子就像是存在于一个世界中的另一个世界一样。我寻求去了解和活出自己的本相。为此,我的注意力总是会转向自身,转向对我真实本性的感知。这种本性不是我的个性、我的小我的展现。我觉察到我的小我在通过我的念头、我的欲望、我的行动来表达自己。我尝试不被它们所控制。我不断去评估自己的状况。正因为如此,正因为我不断地质疑,所以我不会去评判他人。我学习不带评判地去觉察、去理解,于是不再有’我’和’你’,只有各种显化。我学习去觉察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的法则,即显化的法则。

    这个学校的一个基本原则就是比我们平常所做的多做一些,只有这样才会带来改变。如果我们只是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就会停留在现有的状态。我们必须去做不可能的事。这与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只是去做可能的事是不同的。

   另一个原则就是我们有意地不去依赖一个预先给出的具体形式,这样一种主动的和更为有意识的探索才会发生。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不去陷入对任何一种活动的执著,进而发展出一种可以让我们走向深入的警醒。

                 ——葛吉夫《生命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