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 龙泉青釉弦纹贯耳壶
成交价:18,000,000 港元
逾 9 倍估价成交


来源:

早川千吉郎(1863-1922)收藏

​1800万 ,逾 9 倍估价成交 南宋 龙泉青釉弦纹贯耳壶 !

《早川家御所蔵品入札》,东京美术倶楽部,东京,1923年,编号292

此高贵隽秀的「槌形」贯耳壶,色泽翠青光润,属南宋龙泉窰佳作雅例。釉面如玉细腻,完美地衬托出其器形的素雅简约,壶身两侧贯耳则仿古青铜,反映宋时风行慕古尚雅的美学。

南宋 龍泉窯仿官釉貫耳壺

成交價美元 1,092,500

本件龍泉窯仿官釉貫耳壺出自商代青銅壺。青銅壺在商代為盛酒的禮器,多為直頸、鼓腹、圈足,頸兩側設貫耳的形制,其器身裝飾或為一道或為多層滿工的饕餮紋,饕餮的中心以扉棱作分隔。(圖一)龍泉窯工在設計時去繁就簡,以橫向的凹綫代表青銅器上橫向排佈的紋飾帶,以縱向貼塑的泥條模仿青銅器上的扉棱。這種做法在仿古的同時,最大限度的表達了宋人崇尚素雅的審美情趣,是古今融合的典範。

兩宋之際博古之風盛行,文人雅士皆以收藏青銅器為好,並加以考訂、出版。這一風尚在宋徽宗之時達到了頂峰,他不僅命王黼編纂《宣和博古圖》,並且以《博古圖》為範式訂正《三禮圖》之謬誤重鑄青銅禮器,用於各類國家祭祀大典。靖康之難,宋室南遷,宗廟祭器泰半為金人所掠,途中又多有損之,及至紹興年間朝廷面臨祭典必不可省而祭器匱乏的窘境。於是用各類經濟材料替代青銅製作祭器被提上了日程。瓷器土質,象徵天地之性,因而成爲了製作祭器的不二選擇。【关注公众号:老窑】南宋官窯置窯之初所在的修内司即隸屬於負責制作祭器的禮器局,見《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器物卷》,臺北,2010,13-14頁。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有一件南宋官窯貫耳壺,體量碩大,氣勢恢宏,載於前揭書,50-51頁,編號I-2。此類南宋瓷仿銅禮器,多以《博古圖》為準繩,能夠較好的體現三代禮器的精神面貌。(圖二)

南宋時期,龍泉窯因其距行在臨安較近,而又有充沛的自然資源可資大規模窯業生産,在需要時亦會為宮廷燒製高質量的瓷器,見Rose Kerr,《Song Dynasty Ceramics》,倫敦,2004年,89頁。不難想象,在宮廷對禮器大量的需求下,龍泉窯所燒造的此類仿青銅禮器也是宮廷定燒的。而此件龍泉貫耳壺的釉色、釉質,特別是層層叠叠的冰裂狀開片,亦十分接近南宋官釉所追求的效果,見《文藝紹興,南宋藝術與文化.器物卷》,臺北,2010,編號II-1及II-3-5,應該是對官釉的刻意效仿。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藏有一件與本品形制相同的壺,施加梅子青釉,載於He Li, 《Chinese Ceramics: A New Comprehensive Survey from the Asian Art Museum of San Francisco》,紐約,1996年,159頁,編號277。另一件近似的龍泉貫耳壺,施粉青釉,載於《Chinese Ceramics, Song Yuan Dynasty》,臺北,1988年,423頁。除了貫耳壺的器形外,龍泉窯亦燒造其他仿青銅禮器的器形,如大維德基金會所藏的一件龍泉青瓷簋,載於蘇玫瑰著,《Imperial Taste – Chinese Ceramics from the Percival David Foundation》,洛杉磯,1989年,45頁,編號20;以及四川遂寧金魚村窖藏出土的一件龍泉青瓷簋,載於朱伯謙,《龍泉窯青瓷》,臺北,1998年,155頁,編號124。

殷商 青銅饕餮紋貫耳壺 

明 十五世紀 龍泉窯青釉貫耳壺

成交價美元 4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