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最盛大的时刻,当大唐的名声声誉遍布天下,那场被后人称为“安史之乱”的叛乱突然席卷而来。这场乱象,实在是难以形容的混乱。然而,要理解为什么这场叛乱会在盛唐的鼎盛时期爆发,我们必须深入了解当时的内外情势。

当年,唐玄宗年轻时,被誉为特别有前途,他秉承了太宗、高宗和武后的政绩,实行礼贤下士,重用贤臣,不遗余力地治理国家。这一系列举措使大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代。

如果一切继续如此,唐玄宗可能会超越太爷爷太宗李世民,成为史书上的伟大君主。

然而,命运的转折点却在唐玄宗老去后出现。他开始变得不再睿智,反而变得荒唐,渐渐寻求以自己独特的帝王术,玩弄内外庭院,将政治权谋运用到了极致。他的目标是维护自己的绝对权威,但这却导致了内朝外朝的不满和权臣的崛起。

内朝出现了像李林甫、杨国忠这样的权臣,他们争夺皇帝的信任和支持,试图左右朝政。而外朝也涌现出了像安禄山这样的野心家,他们看到了唐玄宗的荒唐和内部纷争,便蠢蠢欲动,企图利用这个机会来谋取更大的权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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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个时候的唐朝内外局势并不乐观。可以说,它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唐玄宗变得懒政,好像把皇帝的职责当成了一种甩手掌柜的游戏。国家面临着多重危机,无论是政治腐败、社会动荡还是贫富差距的激增,都让唐朝岌岌可危。

在这个充满权谋和野心的时代,唐朝最终陷入了混乱和动荡之中,而“安史之乱”成为了大唐辉煌时期的伤疤,也是那个时代的悲剧。这段历史,就如同一部悲壮的史诗,讲述了权谋、背叛和荣辱交织的故事,成为了中国历史上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混乱的时代,国防压力愈发沉重。

在安史之乱爆发前的唐朝,表面上看似歌舞升平,一片繁荣。然而,实际上,外患已经开始积聚,而且各个方向都异常复杂。自从唐高宗时代,大唐的国土达到了辉煌的巅峰,但从武则天开始,唐朝的外部战略逐渐由进攻转向了防御。到了唐玄宗后期,曾经的四夷臣服逐渐成了不安定的因素。

北方有强大的突厥势力威胁。

东部有奚、契丹、室韦、靺鞨等各种游牧民族,对唐朝构成潜在威胁。

西方则有来自大食(阿拉伯阿拔斯王朝)、突骑施和坚昆的压力。

而在西南,吐蕃和南诏也对唐朝的领土构成威胁。

无论是北、东、西、南,都没有一个方向是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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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局面迫使唐玄宗在开元年间采取了节度使制度,经过了十多年的发展,唐朝建立了著名的九镇节度使体制。

然后,在国防的层面上,这个制度似乎是完备的,但问题在于唐玄宗的个人私心对其运作产生了毁灭性的影响。

这个问题的根源可以追溯到唐玄宗执政期间,特别是他对待安禄山的态度。正如一位古代智者所言,国家的繁荣和安定建立在公正和平等的基础之上。然而,在唐朝的盛世之时,唐玄宗却纵容了安禄山一人兼任三镇节度使的荒唐安排。

这一决策将本来应该用于边疆防御的节度使体制,转变成了一个酿成灾难的机制。安禄山、哥舒翰等节度使逐渐壮大了拥有庞大军队的军事势力,他们的野心和野心逐渐膨胀,开始企图左右朝政,置唐朝的稳定于不顾。

这些军阀不再只是边防的守护者,而是成了割据一方、实力强劲的强者。他们的野心和军力不断增长,让唐朝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境地。这是一个充满政治斗争和野心膨胀的时代,唐朝内外形势不断恶化,而唐玄宗的私心决策成为了这场灾难的根源。

同时,大量兵力集中在边防,导致了京畿地区的兵力锐减,不仅数量不足10万,而且这些部队的战备状况也岌岌可危,已不再是昔日的强军。

这是一个国家防线的坍塌,一个在权谋和野心中迷失的时代,唐朝的国防不堪一击,而内外交困的局面将成为这个时代的注定命运。这段历史,充满了权谋、野心和危机,如同一出精彩的戏剧,注定成为中国历史上永远不会被遗忘的一页。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大唐,那就是土地兼并的严重问题,它引发了贫富差距的急剧扩大和民怨的沸腾。

唐初之所以能够强盛,关键在于两个制度的妙用——府兵制和均田制。这两者相辅相成,成就了大唐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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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兵出征无需国家提供军饷,因为他们会因为征战而获得土地奖赏,这正是均田制的精髓所在。无论是在边疆还是关内,这一制度让每个唐朝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社会因此保持了相对的稳定,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繁荣昌盛,也因此有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盛世风貌。

然而,即便再多的土地也无法满足不断增长的人口需求。在武则天后期,唐朝的人口从唐初的200多万户增加到了900万户,土地已经不足以分配给每个人,均田制开始瓦解。

与此同时,府兵制失去了以军功授田为基础的支持,因为土地不再充足。曾经因为军功而拥有土地的府兵们成了地主,贫穷的农民子弟成了府兵的来源。他们没有足够的财力来装备自己,于是无法胜任战斗,府兵制变成了一个虚幻的概念。

在唐玄宗时代,唐朝被迫采取了募兵制,这导致了军费的激增,成为国家沉重的负担。

土地兼并问题也使人口流散和流亡的问题凸显,而募兵制的实施又进一步加大了国家的军费支出。这个问题不可避免地导致了贫富差距的急剧扩大,正如《唐会要》中所说,“江淮苦变造之劳……数倍加钱”。

这一切意味着社会矛盾的尖锐升级。国家的财政状况恶化,民生困苦,人民的怨声载道,大唐的盛世如梦初醒。这是一个纷乱和危机四伏的时代,贫富差距和社会不公引发了人心的波涛汹涌,成为唐朝最大的隐患。这段历史,充满了矛盾、危机和挑战,就如同一部令人唏嘘的史诗,将永远被铭记在中国历史的长卷之中。

然后,唐朝的中央政府失去了平衡,这也是导致动荡的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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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唐朝一直奉行的三省六部制度,最初是出于一份崇高的愿景——确保国家的领袖权力被多人分享,以便有更多的贤士来辅佐,共同商讨国家大政方针。这个制度创造了政事堂,一个汇集了大唐智者的殿堂,他们集思广益,用集体的智慧和共同的努力,为唐朝的辉煌黄金时代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然而,在开元中期,这个制度开始出现了问题。直到开元十一年(723年),政事堂逐渐演变成了“中书门下”,能够参与政务决策的宰相从原来的10人减少到了仅有2-3人。原本的唐朝分权制度彻底瓦解,给了不肖的宰相们独揽大权的机会。这时,李林甫、杨国忠等权臣开始崭露头角,他们的权势不断膨胀,形势迅速演变成了一场政治权力的争夺战。

政事堂,曾经是贤者们共商国是的殿堂,现在变得危险而不可控。它的沦陷成为了唐朝政治格局的分水岭,政权的核心渐渐失去了掌控,而这也成为了李林甫、杨国忠等权臣崭露头角的机会。唐朝,曾经的辉煌盛世,开始迈向了不可逆转的衰落之路。这段历史,宛如一部政治阴谋与权谋交织的史诗,将永远铭刻在中国历史的篇章之中。

不仅宰相出了问题,权力机构的制衡体系也出现了漏洞。

李世民为了确保国家长治久安,设立了“三省三分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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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

中书省负责发布国家政策和大政方针。

门下省负责审议决策和法令,拥有对皇权的限制甚至“封驳”权。

尚书省负责执行政策,监督各级政务的实施。

这一制度有点类似于三权分立,将立法、监督和执行权分开,三省地位平等,相互制衡,只有合作才能高效运行。这有助于防止中央集权,也有效减少了腐败。

然而,在玄宗执政中后期,这个制度失去了效力。

举例来说,按照三分制的规定,各个节度使和边镇将帅应该每四年轮换,不允许长期驻守一个地方,以避免他们积聚过大的权力和势力。然而,安禄山却连任了十多年平卢、范阳、河东三镇节度使,培养了自己的个人势力,为叛乱埋下了伏笔。

这是一个权谋缠绕、政治机制失效的时代,大唐的统治体系渐渐崩溃,让腐败和野心开始滋生,而这一切都将成为唐朝盛衰的重要转折点。这段历史,就像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说,充满了权谋、背叛和政治斗争,注定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永远无法忘怀的章节。

最后,唐朝动荡的最关键问题在于唐玄宗的怠政和昏聩,这一点可以从他对待安禄山的两个小事中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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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记载:“天宝十三载,禄山,求兼领闲厩群牧。又求兼总监。” 安禄山竟然敢提出这么大的要求,企图掌握全国军马的管理职位,这本应是一个明显的危险信号,帝王应该警惕才对。然而,唐玄宗却轻易地答应了他的请求,甚至还给予了便利之门,让他可以积累大量的战马和军资。

随后,安禄山又提出将胡人替代汉将,这无疑是为了叛乱而明目张胆地做准备。然而,唐玄宗竟然也答应了这个危险的要求。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安史之乱几乎不可避免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安史之乱的逻辑线应该是这样的:外部边防的压力催生了节度使制度,经济压力导致了募兵制代替府兵制,虚内实外的军事部署削弱了中央政权的警惕性,政治制度的失灵让制衡机制失效,于是野心家们得以崛起,叛乱的苗头开始萌发。

在这一切背后,最可怕的并不是外患的威胁,而是君王的独断和贫富差距的扩大。因为经济问题才是所有问题的根源。如果不看清这一点,再强大的帝国也会在内忧外患之下岌岌可危。

这段历史,就如同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说,充满了政治权谋、明哲保国和国家兴亡的较量,成为中国历史上永不磨灭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