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塔圣教序》为褚遂良五十八岁时书,是最能代表褚遂良楷书风格的作品,字体清丽刚劲,笔法娴熟老成。褚遂良在书写此碑时已进入了老年,至此他已为新型的唐楷创出了一整套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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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塔圣教序》笔画纤细,字体瘦劲,充满空灵内秀之气,可谓唐代楷书之“开山之作”。
字形:宽绰遒劲
字形取扁势,宽绰而遒劲。多字有行书笔意,点画间的联系增强。连带不多,大多形断意连。有的笔画纤细若针,笔力雄强,韧劲十足,有较为明显的态势变化。
用笔:方圆并施
方圆并施,逆起逆止;中锋行笔居多,起行收节奏自如。横画逆锋或顺锋入纸。或俯或仰、或短或长、或曲或直、或细或粗,极尽变化。有的长横中间稍细,体现褚遂良极强的控笔能力。竖画或尖锋顺入,或直入逆出,笔速随势而动。笔画大多取相背之势,呈坚韧弧形,这为褚体楷书的一大特征。其余笔画均起伏顿挫,婀娜多姿,呈现笔画的笔势和呼应关系。
结体:劲瘦宽绰
结体劲瘦宽绰,体态多变。紧而不板,密而疏朗,大多呈外松内紧之势。多字俯仰、高低、欹正变化,轴线移位,穿插避让,呈现动感之势,舒展而大方。
章法:气韵流畅
纵有行、横有列,给予人一种匀称协调的艺术感受。每个字大小、长短、宽窄、奇正、疏密变化,加强了作品局部的节奏。笔势连接,上下照应,整幅作品气韵流畅,呈现生机盎然之感。
除此之外,疏瘦精练的结体也让人在临习过程中感受到一股来自古人的古朴与淡薄,而灵动的线条,大量使用了弧形笔画,一波三折,作为一种辅助又为结构增添了生命力。并使其又在定程度上打破了唐楷规整的通篇布局,让全篇“盘郁顿挫”,看似纤细实则丰腴,看似占淡实则风华。
清人秦文锦评曰:褚登善书,貌如罗绮婵娟,神态铜柯铁干。此碑尤婉媚遒逸,波拂如游丝。能将转折微妙处—一传出,摩勒之精,为有唐各碑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