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龙碑》刻于北魏孝明帝正光三年。碑额正书“魏鲁郡太守张府君清颂之碑”,碑文内容是记载张猛龙任鲁郡太守时的政绩。
此碑书法险峻奇峭,变化多姿,具有很高的艺术性和欣赏价值。但长期以来并不为人们所重视,直至清代帖学穷尽而碑学复兴,经包世臣、康有为等人的大力提倡,此碑的书法艺术价值遂被人们所认识,成为北朝碑刻书法中的极品。
在书法风格上,它具有北朝碑刻书法中的典型特征:方整森严与刚健婀娜。不同的是:此碑在用笔上的绝妙,结构上的变化多姿,在北朝书刻中尤为突出。
它上承东汉《张迁碑》、三国《孔羡碑》的方严峻利的书风,具有龙威虎震之势;同时又以其俊利刚健的风格,开唐欧阳询、虞世南一派书法之先导。
它具有《爨龙颜》之奇古飘逸,《比干碑》之瘦硬挺健,《始平公碑》、《杨大眼碑》之峻整大度,以及南朝书风婀娜潇洒的气韵。其结构精绝,姿态翩翩,秀丽溢洋,格调高古,是为北朝碑刻书法中难得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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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观此碑用笔,具有圆方兼施的特点,笔画形态各异、笔势情趣各殊,使此碑书迹具有非凡的艺术特征。
首先,它凝重而不滞腻,方整而不呆板。碑中有的字纯用方笔,能给人以庄重之感。
例如“白”字,用笔如折刀,具有庄严肃穆的美,而又有些字掺入圆笔,颇为温厚秀丽。
如“也”之勾、“水”之撇捺,写得丰厚饱满,表现出凝重含蓄的柔美。此外,有些字的某些笔画还借用篆书浑圆婉转流畅的笔意。如碑末款识“正光三年”之“光”字,竖折勾笔纯用圆转,宛如篆势,写出了酣然意畅的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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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用笔变化自如,流美而无俗媚,具有很强笔趣,在绝大多数字画上都表现出书者非常善于运用毛笔的特性,使字画形态与形势的变化被发挥到极致。
起笔、收笔之处,其逆锋、顺势、藏露、顿折、拖转等用笔技巧皆有鲜明的表现。
而字画中节的柔曲、健挺及粗细变化,又使笔势姿态各异,柔韧的笔锋下写出情怀百种、自然万端。
而且尤值一提的是:碑中有些字的用笔已然带有行书用笔的意趣,笔画之间顾盼有情,且偶有牵连之笔。
如碑中“正野畔”“正光三年正月”之“正”字,用笔纯为行书法则。又如“无愧”之无,其下四点连为一笔,形似波动之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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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样在用笔上的种种变化,使字体具有不同的艺术特征;而变化的多样性、随机性,又使它无千篇一律的俗气与媚态。
通篇字体虽以方严峻整为基本格调,但它所表现出的毛笔书法艺术在用笔上的自然变化,又使得它处处充满着活泼流动的灵气。
方圆施兼、向背形势各异、笔画形态有别、粗细变化悬殊、顾盼牵连、婉转流畅,等等,这些在笔法上的多样性也形成了此碑书法结构上的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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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碑在结体上的特征是最被人们所重视和称道的。其姿态的千变万化,一方面是用笔变化多样所造成的,而另一方面则是书者在结构字体上所具有的精湛的技艺与高超的功力的表现。其较为鲜明的特点有二:
一是各部分大小错落,聚散随意,碑中有的字势长,重心向上移,形成上紧下放、中收外散的形态。如“挨”、“兴”、“水”等字即是。
有些字取横势,如“流”、“所”、“也”等字;又有些字取纵势,如“源”、“神”等字。在笔画错落搭配上,有如“神”之“申”竖笔上伸下垂,也有如“备”字右边部分上舒而下紧,更有如“也”字左右伸张。
总之,在字体形态上变化多端而没有固定的模式,多为随字赋形,结体高妙难测。所以,康有为评之为“正体变态之宗”确非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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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此碑结体险中有稳、奇而不怪的艺术特征。此碑书法奇正相生,极具自然万物之象,亳无呆板成规与克意求法的弊病。
如“衣可改”之“衣”字,左撤厚重舒展酣畅,右捺轻巧细润,中间一竖腰纤而居中,形似舞动而实质中正。这种打破常规的结字,为它的书法神貌注入了无限的生机。
从字体形态的基本格调来说,横画多向右上抬起,具有一种俏丽的风姿;
撇捺左伸右展,翩翩舞动,使字形潇洒秀逸;
中竖平直居中,重心平稳,字形虽动险而体势仍不失平稳。各种变化应有尽有,确如康有为所说“结体精绝,变化无端”。无端即是令人难以寻其端绪,守其法规。
这也正说明此碑具有结体自然、随机而变的艺术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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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法上,此碑尤足称道。用笔上的多种多样、结构上的千姿百态、形体上的狭长横扁与奇正相生,使其书法具有通篇的完美性。
于此特别典型的例证,则是常被人所称道的碑额题字。碑额题“魏鲁郡太守张府君清颂之碑”十二个大字,分作三行。
其中“府”字左边的撇,按照其紧内放外的风格应作长撇,如同它右边“郡”字和下面的“君”字的一撇一样。
如果是这样,则三撇雷同势若左伸右倾。书者为了打破这一格局,“府”字一撇写成短小刚直的竖勾,即稳住了阵脚,又为下“君”蓄势,更突出地表现出“君”字的舒展放纵。
最末行“清、“颂”、“碑”三字皆小,而独“之”字特大,成为此篇最大的字。这种处理方法,使得章法平衡又不失于呆板,极具舞动变化之势。
从此我们可以看出:其结字又不单单着眼于一个字,而是考虑到上下左右的关系;
并不追求单字平衡而动摇全篇。如果把碑文的每一个字分别来看,往往是有奇有正,很少有四平八稳的。
然而从总体上看,它们则是相生相辅,又具有平衡和谐及生动活泼的美妙韵律。
其用笔多样,结构变化莫测,章法统一和谐而又生动活泼,诚为魏碑极品,被世人誉为“魏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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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龙碑》不像龙门造像记中之《魏灵藏》、《杨大眼》、《始平公造像》等几乎全用方笔,而是方圆并用,刚柔相济。《张猛龙碑》既有《龙门造像记》的刚劲,锐利,又有《郑文公碑》的稳健,其朴素和工巧并蓄的风貌,似乎以欲从龙门造像记中的粗犷随意中解脱而出,对于《张猛龙碑》历来评价极高,清杨守敬于《平碑记》中称此碑:“书法潇洒古淡,奇正相生,六代所以高出唐人者如此:”’康有为《广艺舟双楫》中将《张猛龙碑》列为“精品上”,誉其“意态跳宕;长短大小,各因其体;分行布白,自妙其致。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藏奇崛于方平之内,皆极精采。作字工夫,斯为第一,可谓人巧极而天工错矣。”
      一、笔法:方棱分明,方圆兼备魏碑中典型的用笔是方笔,和而不同,各具风采。《张猛龙碑》的方笔,棱角分明,干净利落,充满变化,很少在同一个字中雷同。《张猛龙碑》的笔法大致可以归纳为以下四点:(1)笔法主要基调是方圆兼备,以方笔为主。(2)少数字近方少圆,点画较为方博。(3)少数字近圆少方,点画以提为主,提中有顿。(4)部分字有行书笔意。
        (一)点法魏碑中的点画,凡点必侧,不是向左倾,就是向右倾,《张猛龙碑》中的点画,虽以方笔为主,但在点画的运用上,亦合乎“侧锋峻落,回锋收笔”的书法美学原则。笔法特点以方点为典型,书写时,笔取侧势,切锋直下;运笔动作:铺毫运行,经过挫、顿、捻等动作的合理运用,使各种点画或方峻凌厉,或圆聚有力。
       《张猛龙碑》点画的具体形态大致可分为侧点、长点、正切点、反切点、垂点、竖点八种,但写法基本相同,以下试举两列,简单描述一下此碑中点画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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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字三点是方笔点,第一点、第二点属于正切点,起笔右侧腕力向右下,接着转笔向左,在扭挫向上完成全点,第三点属于挑点笔势由下而上,横式起笔,提笔内旋,向右上顺时针翻锋,然后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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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字三点水和“深”字的三点截然不同,“深”字的三点近方而少圆,点画较为方博,而“清”字三点则是近圆而少方。因此,“清”字的上点逆入藏锋,然后提锋折笔终笔时逆方向将笔锋向上推回再收笔。中点也是藏锋人笔,然后略顿右下,驻笔后顿出点的形状,然后回锋向左上方收笔。最下一点,露锋人笔,由上而下,再转笔而上行,力量内敛,直至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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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横《张猛龙碑》的横画,以方横为主,亦有圆者。起笔有藏有露,变化多端,其基本写法为逆锋起笔向右折,竖下笔,截成方头,然后再往右行,行至末端稍提笔,顿笔,然后,向左回锋收笔。笔法特点:横画起笔或圆或方,起笔角度多变;横画向右上方倾斜,呈俯仰之势;横画重叠,却各具姿态,无一雷同。
      <辞>字:“舌”部首笔露锋竖切取侧势,然后捻管外旋,笔毫由侧锋转为中锋,至尾端提锋收笔。次笔,藏锋人笔,体态向右上方倾斜,方圆结合,中实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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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部,横画较密集,长短横交错,用笔方法大同小异,但却通过粗细和体式的变化,安排的自然天成,妙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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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竖《张猛龙碑》中坚画的形态主要有两种,一是垂露,二是悬针。笔法特点:笔锋先由下而上逆行,顿成方笔;稍提笔,中锋向下运行,至末端顿笔,回锋向上收笔;悬针与垂露的差别主要是收笔的动作,一是笔回,二是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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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撇《张猛龙碑》中“撇”的形态有很多种,主要有短钩撇、长腰撇、竖撇、回锋撇等等。此碑的典型撇法是长顿撇,具有飘逸多姿、曲中尽美的特色。笔法特点:起笔或方切或圆转,方圆富于变化;翻法锋转人中锋行笔,略有弯意,笔意自然;至收笔处笔锋稍力停,在向左强力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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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字叫长腰撇,横式起笔,顿笔后回锋向左下方对撇出,中锋行笔,略为上仰,回锋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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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字,撇画较多,各具风采。单人旁的第一笔,为短撇,从右侧方笔切人,然后提笔内旋,向右下方行呈笔,收笔果断利落。第二撇、第三撇气势上仰,与全字相侧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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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字的左撇为回锋撇,撇画先起而后伏收笔随意,似上仰又似平钩,方峻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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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捺《张猛龙碑》中的捺画,笔势开张,书写时宜逆锋而人,出锋后铺毫右行并渐加重力度,其形态呈一波三折,其关键处是在笔锋行至捺根部位时,手指需自然地顺时针方向捻管,以调整笔毫全力撇出。《张猛龙碑》中的捺画主要分为三种,一是直捺,二是平捺,三是反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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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字的捺画,为典型的直捺,逆锋先向左上,然后回锋向右下方中锋运行,至末端顿笔,蓄力铺毫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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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字的捺画是平捺,竖切露锋起笔,著力过笔涩向右下,至尾端,笔尽势收,气势逆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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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字的捺画,是反捺,其形呈弧势,折笔向右下方,然后回锋向左上方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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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钩《张猛龙碑》中钩法有很多种,但写法大致相同,只是在方向、长短和粗细上略有差异。书写方法为出钩前要蓄势,然后顺势捻管调锋剔出,力量凝聚在尖端,给人以键、锐之感。此碑的钩法大致分为左挑钩、竖搭钩、宝盖钩、竖折钩、戈钩、竖弯钩等。笔法特点:形态多变,或方劲有力或呈外方内圆之态;笔法丰富,或提或按,或抢或蹲,出钩方向也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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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字包含的钩法有两种,一是宝盖钩,二是左挑钩。宝盖钩的写法为:先写横画,至横画尾端处驻笔,翻笔右下有逆转之势,最后,指腕齐力逆挫托出。左挑钩的写法为:横式起笔后逆笔用力下行,至竖画尾端处顿笔蓄力,翻管,指腕齐力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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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氏>字的钩法也包含两种,一为坚搭钩,二位戈钩。竖搭钩的写法为:藏锋起笔,至竖画尾端处驻笔,然后抽笔逆左,方切右下成雄峻之势,最后向右上方逆行挑出。戈豆钩的写法:其笔势向下倾斜,行笔方厚有力,至尾端处,轻长顿,转笔向上,蓄势,向左提笔出钩,形成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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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字的钩法为竖折钩,这种钩法也是翻转的钩法。逆锋起笔,向下方徐徐送出,呈左弧之势,转笔处蓄力,笔势右行,由纵变横,至末端,翻毫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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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挑也叫提。是从左向右上挑出的一种点画,用力起笔,得力在收笔,切忌势平锋散,挑有长短、平挑等。挑:逆锋起笔,折锋向下顿笔再提毫向右上角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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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折折是横和竖(或撇)连起来的笔画。古人说:屈折如钢钩,写折用折笔,或转笔,用笔如钢筋垂折,折曲而不断,纵横衔接紧密,挺拔刚劲,圆实有力,不要像断臂似的抛筋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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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笔画的分析
      魏楷标志性的方笔属于共性特征,绝大多数的北魏书法带有这一特征,所以,我们称之为典型性与标志性的笔法特征。典型性的笔法特征是构成魏碑楷书特殊风格的最主要因素之一。但是,魏楷体系中绝对完全的方笔与绝对完全的圆笔作品,所占的比例不是非常大的,绝大多数的作品都属于“混合型”的,笔法形态是多样化的。《张猛龙》就是这种“混合型”的代表性作品。假如我们一味地强化方笔,把其它造型的点画都写成棱角分明的话,就和《始平公造像》一类混淆了,《张猛龙》笔法的丰富性就给弱化了。

      更重要的是,单一的笔法会导致作品表现力的空泛,使技巧语言匮乏。因此,我们绝不能忽略所谓非典型性笔法的存在和作用,还需对非典型性的笔画作细微的考察研究和临拟训练。(因篇幅所限此话题从略)
值得注意的倾向

     《张猛龙》虽是经典,但我们还不能过于迷信,它所存在的问题也不能忽视。我们看到,有不少学习此碑日久者,曾染有习性。特点是,笔画一味右上斜,造成字形字势的倚侧。

     (注:笔画斜与字势斜还不完全是一个概念,笔画右上斜是楷书共性特征,斜应该是有度的,我们不能过分夸大它,更不能一斜再斜,斜而无度。字形左低右高,耸肩低头,重心失衡。字势斜是一种中轴摆动的技巧,是左右都有摆动,如果只一味左摆则属习性。习性,就是有模式有规律的不良的习惯性的手法。)

      细细究察,原碑就有这类现象,且有些个别字斜势严重,它应该是不可为法的东西。我们不能把它当作特点更不能当作优点,它应该属于笔病。凡是染此病者,就是不知不觉,忽略了这一点。因为它具有一定的普遍性,所以,我们在这里提出,以示注意。

     这些例字就是《张猛龙》典型的斜画笔性的习性所在,我们临习此碑时须力避之,或者,可以进行必要的修正。在这一点上完全可以不必求“精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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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对《张猛龙》最具特点的笔画进行了分析,这些最具特点的笔画实际也是魏碑楷书的最具特征的笔画。把这一关键的用笔技巧掌握了,才是临习此碑的要点。
如何出帖?
       在没有百十遍临习、没有扎实基础的前提下,任何人都不必去谈出帖,哪怕是大书法家。扎实的临帖学习是我们出帖的基础和根本,基础打得越好,基本功越深,才能去琢磨和挖掘到属于自己的理解和味道。
      在探究出帖时,我们要多创作,创作时多注意前面我们分析的东西,加以适当的变化、新意、或融他体之意,形成自己的风格,但不管如何变化,应该理解计“白”当“黑”、知“白”守“黑”、“松不至散、密不致挤、危不致倾、险不致失”等书法思维,既要有帖中的精髓,又要有自己的理解和变化。而这里的“理解”源自:一、很多时候是在长期的临帖过程中自发形成的,因人而异,要去琢磨和总结。二、与个人对书法心路、文化涵养以及生活阅历都有着紧密的联系。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