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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1911年6月出生于湖北石首县横堤垸粟田湖一个贫农家庭;1927年参加石首农民起义,次年参加反帝大同盟;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成均参加红军后历任侦察员、班长、排长、副连长、连长、营长、副团长、团长等职,为创建湘鄂西、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作出了重要贡献。

1935年,成均随军参加长征。

到了1935年夏天,成均已是贺龙红2军团第6师18团团长。红18团是红2军团的“拳头”部队,团政委是余秋里。

1935年12月,贺龙指挥红2、6军团开始长征。成钧和余秋里率领的红18团,一路上与围追堵截的国民党军死打苦拼,左冲右突。

1936年4月,红2、6军团进至贵州境内的石阡县城附近,即将进入乌蒙山。贵州军阀王家烈在此构筑了一道坚固的封锁线,一个榴弹炮营扼守在乌蒙山的咽喉要道上。能不能越过王家烈的榴弹炮营,关乎红2、6军团的生死存亡。

当夜,成钧与政委余秋里带领红18团两个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了石阡城东的4座大炮楼下。当战士们进入位置后成钧一声令下,王家烈的封锁线就这样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红2、6军团顺利进入乌蒙山,尾追贺龙部的国民党中央军万耀煌纵队一时晕了头,火急火燎地跟进了乌蒙山。贺龙来随之了一个“回马枪”,布下一个“口袋”阵,让万耀煌纵队的士兵往里钻。

红18团的任务是扎“口袋”。负责扎“口袋”的部队风险大,如果扎不牢,反而会被“吃掉”。因此扎“口袋”的部队都是能打硬仗的部队。

万耀煌看到自己的纵队中计了,立即下令后撤。可哪里还来得及,成钧从隐蔽部跳出来,站在高坡上,大声呼喊着指挥部队歼灭万耀煌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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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炳炎、贺龙、余秋里

成钧的举动引起了万耀煌纵队土兵的注意。溃退中的机枪手移动枪口对准了成钧。团政委余秋里大喊一声危险,并迅速伸出左臂一把将成钧钩回隐蔽部。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瞬间,子弹打穿了余秋里的左臂,露出了骨头和筋腱。余秋里的左臂当即垂落下来,血流不止。

成钧失声痛哭着指挥红18团,把万耀煌纵队的两个团扎在“口袋”里“吃掉”了。

然而,由于缺医少药,余秋里负伤的左臂,伤口严重感染,不得不断臂保身。后来,余秋里成了独臂将军。

抗日战争时期,成钧先后任新四军营长、团长、旅长,并兼任淮南路东、路西军分区司令员。

他率部转战淮南、淮北地区,深入发动群众,发展抗日武装,开展游击战争。

在指挥淮南占鸡岗战斗中,一举歼灭桂顽伪军4个主力营,为发展和巩固淮南、淮北抗日民主根据地作出了重要贡献。受到陈毅将军的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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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右)、赵启民(中)和罗占云(左)

1937年七七事变后,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决定,从延安抗大挑选部分学员到一线去。

1938年1月,成钧从抗大军事队中被挑选出来,担任新四军第4支队第8团第1营营长。

成钧到8团1营后,忙着办两件事:一是训练,二是扩军。训练是为了打日军,扩军是为了壮大自己。

由于成钧在红军期间有扩军经验,到1939年初,1营一下子招到了1000多名新兵。成钧自留200名新兵,其余的给团里送去。

没想到,团里把新兵退了回来,说是上级有指示,随意扩大队伍会破坏统一战线。成钧说:朱老总说过,你太弱小了国民党是不会同你谈统一的,只有你猛烈地扩大自己的队伍,大到国民党消灭不了你时,他才肯坐下来同你谈判。

负责退兵的同志进一步强调:项英副军长有指示,新四军要实行精兵主义。

成钧开始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困惑。这时,新四军参谋长张云逸来到了皖东。

成钧把扩军的工作向张云逸作了汇报。张云逸采取了变通的办法,把成均的第1营扩编成新四军挺进团。他对成钧说:我们要赶紧建立起皖东抗日根据地,这是摆在我们眼前最急迫的中心任务。你和8团两个团,跨到铁路东边去,建立起一个中心根据地。

1939年4月。8团1营正式扩编成新四军挺进团,成钧被任命为挺进团团长;到了7月,挺进团改编成第10团,进入到皖东的盱眙、嘉山地区,隶属新组建的新四军第5支队。10团的政委是赵启民,从此,成钧与赵启民搭档了10多年,结下了生死友谊。

成钧和赵启民率领的5支队10团到了嘉山、盱眙地区后,一连击溃了日军的两次“扫荡”。凭着两次胜利的余威,成钧当机立断,指挥10团将当地的“维持会”和汉奸、土匪武装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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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姓宋的地主带儿子宋恩光找到成钧,问能不能让他的儿子当个游击队队长,队伍由他自己拉起来,他能从宋家围子里筹集3000担谷给10团。

成钧一了解,原来是宋地主老吃国民党县长秦庆霖的亏,便想让儿子加入游击队,自己的腰杆好挺直一点儿。成钧对宋恩光说:你把队伍拉起来吧!

没几天,宋恩光真的拉起了一支五六十人的队伍。成钧正式委任宋恩光为游击队队长。

粮食解决了,还让地主的儿子当了共产党的游击队队长,这可是件新鲜事。消息很快传开了。一时间,盱眙、风阳、嘉山地区冒出了好多大大小小的游击队。

成钧知道,这些一哄而起的游击队,像大海里的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成钧与赵启民商量,采取“酵母发面团”的办法,来稳定这些队伍。

于是,成钧把10团的5个连队分成10个连队,让10个连队同游击队合编,游击队队长一律当连长,原先的连长一律当副连长,原先的班排长、共产党员、老战士也打散,同游击队混编在一起。

事后证明,这是一个高招。当时许多部队没有这样做,在反摩擦斗争中,不少游击队都叛变了,而成钧掌握的游击队,全部掌握在共产党人手里。10团从大减员后的不足500人迅速发展到了1500多人。

1941年皖南事变后,重建了新四军军部,陈毅任代军长。同时,新四军整编为7个师,第5支队改编为新四军第2师第5旅,成钧被任命为旅长,旅政委是赵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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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战争时期,成钧历任山东野战军第2纵队第5旅旅长 、华东野战军第7纵队司令员、第三野战军25军军长,率部先后参加苏中、涟水、宿北、莱芜、孟良崮、兖州、淮海、渡江、上海等重大战役,屡建战功。

1946年,成钧任新四军第7师师长。

1947年2月,成钧所在的第7师改称为华东野战军第7纵队,纵队司令员、政委分别由成钧和赵启民担任。

1947年7月,解放军展开了全国性的战略进攻。9月,陈毅、粟裕率华野第1、3、4、6、8、10纵队和两广纵队转入鲁西南地区,配合中原刘邓大军外线出击。

成钧和赵启民指挥的第7纵队,韦国清和滕海清指挥的第2纵队,聂凤智和刘浩天指挥的第9纵队,周志坚指挥的第13纵队,共4个纵队组成东线兵团,留在山东内线作战。兵团司令员是许世友,政委是谭震林。

1947年12月4日,东线兵团决定发起莱阳战斗。

莱阳城地处胶东半岛中心,是双方必争之地。莱阳城的守军是国民党整编54师的1个加强团及地方保安团共5000余人。

对于7纵来说,莱阳战斗是在解放战争中的第一次城市攻坚战。前两天,打得顺风顺水,很快突破了城垣工事,缴获了大量山炮和榴弹炮,并歼国民党军近4000人,整个莱阳城差不多被攻占,唯独守在城隍庙核心工事内的1000多名国民党军在负隅顽抗。

此时,国民党军有8个旅的兵力向莱阳增援。中央军委电示许世友和谭震林:如无把握,应及早放弃,最后围歼该敌,以期掌握机动兵力,打击来援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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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友和谭震林岂肯就此罢手。

他们研究电报后认为,胜利往往存在于最后一下的努力之中。龟缩在城隍庙一处的残敌,只有迅速加以歼灭,才能抽出兵力再歼援敌于运动之中。

因此,许世友、谭震林决定调周志坚的第13纵队37师接替成钧的7纵攻打残敌,将7纵撤到莱阳城外休整。 

行伍之辈,哪受得了这等气!堂堂1个纵队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城隍庙,还要让1个师来接替“攻打残敌”,再说,城隍庙已被打得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当许、谭的决定到了7纵时,成钧当场暴跳起来,不顾赵启民的劝阻和反对,下令将纵队的排以上干部集合起来,组成一支突击敢死队,成钧自己担任敢死队队长,带着敢死队往城隍庙冲。刚冲出去,成钧就被敌人的子弹击中了肩背,负了伤。

华东战场上,成钧成了唯一临阵受伤的纵队以上的高级将领。

成钧负伤,赵启民还不知道,因为他正在把成钧的莽撞决定和行动向兵团政委谭震林汇报。谭震林在电话里发了脾气:不许他这样胡来!他要胡来,我就开除他的党籍!

并命令赵启民:将我的命令向各师干部宣布,从现在起,7纵的一切行动归你负责!

成钧已负了伤,赵启民让参谋和警卫员把成钧架下阵地,并给3个师长下达了撤出莱阳城的命令。

莱阳战斗一直打到1947年12月13日才结束,给国民党军增援的8个旅以重大杀伤,歼敌1.6万人。

吃一堑长一智,城隍庙一仗给成钧上了一课。自此,成钧不再意气用事,在淄川攻坚时,7纵打了翻身仗,雪了莱阳之耻。

接着,成钧和赵启民率7纵与兄弟部队一道,取济南,占青岛,攻兖州,7纵成了攻城破关的雄师劲旅。

成钧指挥部队参加完淮海战役后,开始准备渡江战役前的训练。

1949年2月,根据中央军委的命令,华东野战军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野战军,华野7纵改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25军。首任军长由成钧担任,军政委由黄火星担任。与成钧亲密共事十年之久的赵启民调35军工作。

在渡江战役中,成均指挥部队率先突破敌人10公里防线,继而率部昼夜兼程80公里,取得了歼敌主力第20军的显赫战绩,为保证渡江战役的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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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军原隶属三野第8兵团。

1949年3月底,在成钧的积极争取下,三野正式下达了命令,25军归第9兵团指挥,担任渡江第一梯队的任务。

渡江战役具体部署是将二野、三野的百万雄师组成东、中、西三路突击集团,在统一时间由三处同时渡江。四野先遣兵团攻占武汉以北及以东地区,钳制国民党军白崇禧部,予东线渡江战役以策应。

第9兵团与第7兵团为中突击集团,由三野第一副政委谭震林指挥,自安徽裕溪口至枞阳镇段渡江。

25军和其他3个军组成第一梯队,从100多公里宽的正面首先发起渡江作战,撕破国民党军的长江防线。25军位于第一梯队的左翼。

1949年4月17日晚,成钧来到安徽无为县东南临江坝附近,同一起担任第一梯队的第27军军长聂凤智等参加了第9兵团的最后一次渡江作战会议。会上,成钧和聂凤智一致建议,两个军在攻打桥头堡和江心洲的同时,其主力一鼓作气,全部渡江。

1949年4月20日晚,第25军指挥所里,成钧接到兵团指挥所传来的周恩来的电话:毛主席今晚不睡觉,等待渡江胜利的捷报。

接到这个电话,成钧激动得热血沸腾。他急忙交代值班参谋,将电话内容转告各师,向全体指战员传达。命令传达后不久,突然,传来一声炮弹爆炸声,接着,又是一声。

此时此刻,正是渡江第一梯队偷渡的最初阶段,如果是遭到对岸国民党军的炮击,表明已被发现。成钧跑出指挥所,站在江堤上观察炮击情况。

成钧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中突击集团的统一渡江时间被中下级指挥员争先抢渡的行动搅乱了,一个参差不齐的渡江登岸局面已不可避免。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举动。成钧当机立断:25军第一拨5个主力团既然不能与邻军同时动作,则应力求本军范围内动作一致。成钧跑回指挥所,拿起电话接通了73师师长王培臣、74师师长张怀忠。

张怀忠报告:220团2营营长张永华已带领第4、第6连开船起渡,杀进江中去了。

这个张永华急得连1个营都没等齐就冲上去了

成钧在电话里命令张怀忠:220团火速起渡,追上张永华的两个尖刀连,免得两个连陷入孤军突击的危险境地。

放下电话,成钧立即命令山炮团和榴弹炮团所有炮火齐发,集中轰击汪家套,夏家湖一线的国民党军阵地,用火力掩护张永华部登陆突破。同时他直接打电话给222团团长谢长华:你们团要一致动作,詹华雨副军长和你们张师长乘小汽艇马上赶到,同你们团一起渡江。

等詹华雨和张怀忠赶到后,222团在团长谢长华的指挥下,立即启渡。庞大的战船编队似万箭齐发,在夜色中向长江南岸驶去。

成钧在焦急地等待,一条条胜利的消息,从对岸发出的红、蓝、白信号弹中传来。

是夜11时,张永华率领的两个连在汪家套和大厂之间登陆,猛打猛冲,很快就控制了江岸。

25军的过江大门,就这样被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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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建立后,成钧历任:

第10兵团副司令员;

华东防空部队司令员;

中国人民解放军防空部队副司令员兼华北军区防空部队司令员

中朝空军联合司令部副司令员;

中央军委防空副司令员;

空军副司令员兼空军技术部部长、空军党委副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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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毛主席接见成均中将

1949年5月,成钧受命率第25军参加解放上海的战斗;同年7月,成均率部进入浙江剿匪。

剿匪任务完成后,1950年1月成钧到福建任第10兵团副司令员兼福建军区副司令员。

1952年2月,成钧升任华东军区防空部队司令员;同年7月,成钧调任防空军副司令员。

1955年,成均被授予中将军衔。

1957年,防空军和空军合并成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成钧改任空军副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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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与刘亚楼在被击毁的飞机残骸现场

成钧为建设空军、国土防空体系和空军地对空导弹部队,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在国土防空作战中,他多谋善断,精心组织,精心指挥,多次取得击落敌U-2高空侦察机的重大战果,受到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的赞扬。

1962年2月23日,台湾的“U-2”飞机,沿桃园机场以北的海面,经福建马祖上空,进入中国大陆,沿南昌、九江、武汉、郑州,一直向北延伸:空军指挥所作战室内,指挥部队对其打击,但没有成功——这是U-2飞机第一次出现在大陆上空。

U-2飞机进大陆是刺探中国核计划,而我们当时的防空武器根本没有办法对付U-2飞机。

当天晚上,分管防空作战的成钧喝下两杯闷酒后便坐到沙发上想心事,弄得妻子周月茜都不敢靠近;突然一个天才的想法出现在成均的脑子里:导弹游击战。

此前,中国的防空曾有过一段安全期。1958年10月7日12时许,国民党空军飞行员王英钦驾RB-57D飞机在北京东面侦察时,被解放军的地空导弹部队击落。自此,国民党空军对中国大陆的高空侦察间断了长达三年零三个月;直到国民党空军拥有U-2飞机后,才又恢复了对大陆腹地纵深的侦察,但从不窥视北京。

防卫首都的几个导弹营,空拥锐利武器而无用武之地。导弹游击战得到贺龙的批准。

1962年6月27日,地空导弹第2营撤出北京。

1962年9月9日,地空导弹2营在南昌第一次打下了“U-2”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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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弹游击战保证了我国原子弹的研究得以顺利进行。

1964年10月,原子弹研制成功;在10月16日,中国第一颗原子弹在大西北的罗布泊靶场爆响,响声震撼了全世界。

原子弹一响,U-2飞机又来了,要到大西北侦察核基地。

成钧说还是采取导弹游击战,打下了几架“U-2”飞机,这一下子,U-2飞机不敢轻举妄动了。

第一颗原子弹爆炸后,成钧已接受了新的任务,负责训练空军飞行员携原子弹空爆。

1965年5月14日,成钧坐镇指挥了中国第一颗空爆原子弹的试爆,十分成功,原子弹爆炸时距靶心只有40米。从此,中国人民手中拥有了自卫的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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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和苏联顾问马林诺夫

成均多次参与组织热核武器试验,为空军的发展壮大和解放军的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立了卓越的功勋。

文化大革命中,成均遭到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诬陷,入狱达5年之久。

1967年1月,成钧被打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三反分子”;同年10月,成钧被戴上手铐,蒙上眼睛,投进了秦城监狱。

1971年9月,林彪坠机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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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恩来、叶剑英的直接关怀下,1973年,成均得以彻底平反,复任空军副司令员。

1988年8月6日,成钧燃尽了生命的最后烛光,在北京辞世,享年77岁。

在他生命弥留之际,对自己的身后事遗言三条:

一是丧事从简,不要惊动党中央和军委首长,免得干扰他们的工作。

二是家属不要向组织提出任何要求,不给组织添麻烦。

三是骨灰不放入八宝山,把位子让出来给别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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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均夫妇与子女合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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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将军的夫人周月湘是1923年出生的,温州阳平县人。

1938年,周月湘在读中学之时和一帮同学一起去年参加新四军,抗日战争时期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2年,她与成钧结为夫妇。

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战火洗礼。周月湘曾任新四军第2师5旅、华东野战军第7纵队、第三野战军第25军政治部干事。

建国后,她曾任华东军区防空军机关协理员。

1954年,周月湘病逝。生育有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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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钧将军的第二任夫人周月茜,是病逝的前妻的妹妹,出生于1933年,1949年当兵入伍,1952年参加抗美援朝,曾任空军司令部科研部任英语翻译。

1956年3月10日,在黎化南少将夫妇的撮合下与成钧结婚。

婚后,她生育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以副师级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