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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看到这个故事原型的时候,说句实话,我是不准备动笔的,因为我觉得这个故事缺少一定的合理性。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换亲的事。

后来,我又问了一下七八十岁的老人,他们说,那时候,换亲的事还是存在的。又上网查了一下,答案也是如此。

好吧,就算存在,那么主人公晓红的灵异现象又作何解释呢?

经过仔细分析,我觉得晓红没有被地震砸死,她是后来苏醒了过来,人们全都误解了她。

那么再后来的现象呢?这个也只能留给各位了。还是那句话,您就当成故事看吧。

如果前面的这几个故事,您已经看得不耐烦了,那您就留个言,我这里又找到了好多资料,又可以满足大家的各色需求啦。

好吧,下面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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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之后

这是一个夜晚,天刚下过雨,空气潮呼呼地。

一群人慢慢地向村边一间屋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几个精壮汉子,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把镢头,表情严肃。

他们走上了一个土坎,不约而同的都站住了脚。

前面就是那个小院,小院的围墙和房子大部分已倒塌,只在院角上还有一间小屋。

大地震,全村的房屋倒塌了一半。

一阵冷风吹过,一个拿着镢头的青年缩了缩脖子,向四下望了望。

突然,在后面的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孩子响亮的哭叫,紧接着就被捂住了嘴,人们都猛地打了个冷战,一位青年小声的问:“李强二叔,还干不干?”

那个叫李强的人,是这个村的党支部书记,这次行动也是他带的头。

这时他也象突然清醒一样,想起了到这里来的目的,一下狠心,大喝一声:干!不能让这个还魂的女人把咱们村就 这样毁了。

土坎上,几个提镢头的青年跺了跺脚,举起镢头,向小屋冲了过去,领头的一脚踹落了小屋的破门。

屋里没有点灯,但夜光透过残破的墙,也看得很清楚。

只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端坐在一张床上,对这发生的一切似乎毫无感觉,仍一动不动的坐着,一个小伙子举起手中的镢头,一咬牙,向她头上猛砸了下去,人们都一闭眼 。

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镢头猛砸在人头上是什么样子,但人们总能相信应该是听到一声惨叫,脑浆崩裂,鲜血四溅,何况抡镢头的还是村中选出的精壮汉子。

这一镢头砸下去,那女人只是晃了晃,人没倒下去,也没见鲜血,脑浆什么的流出,听声音就像镢头砸在了一块摊开的猪肉上。

人们吃了一惊,又一个青年举起镢头,朝她头上砸了过去,扑的一声,这次,女人倒下了,但,转眼又坐了起来,头发披散下来。

人们大惊失色。

刚才那个轮镢头的小伙子,怪叫一声,扔了镢头,冲出屋去。

屋里的人也都跟着跑出门来,一会儿,人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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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光棍汉德江想起了被砸死的晓红

这个地区要发生地震的消息,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闻了,很久以前,就流传开来。

到现在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一天,村南的李家正在大摆酒宴,给他家新添的小孩子做满月。乡亲们猜拳行令,酒酣耳热之际,有人提出要张家媳妇把宝贝儿子抱出来,让大伙瞧瞧。

李家媳妇叫晓红,娘家离这个村不远,嫁给了在唐山矿上班的李来友。这时,满面春风的晓红抱着胖儿子走了出来,坐了一个月子没出门,晓红显得又白又水灵。

酒一直喝到天黑才散场。

夜深了,晓红看了看睡在身边的丈夫,又看了看里面的儿子,一年转眼就过去了。

四周漆黑如黑伸手不见五指,到处一点声响也听不到, 一片寂静,静的异常。

突然天边闪出了一片蓝光,村里的狗一起拼命吼叫起来,远远的还有怪啸之声。

晓红身下的床在猛烈的摇晃,房子也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抱起孩子,冲出这间要倒塌的房 子,可脚刚站在地上,就觉得大地倾斜着向她翻了过来,她再也无法站住,一下摔倒在地上,手里的孩子也脱手抛了出去。

她大声呼喊着,朝婴儿爬去,摸着好像抓住了儿子的头发,接着房子塌了。她好像还听到了孩子的一声哭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渐渐亮了,在村支书李强的带领下,开始组织人,抢救那些被砸伤的村民。

村里有一个叫德江的光棍汉,干着干着,觉着肚子饿了,想起了昨晚在李家吃过的酒饭。心想,不知村南晓红一家,现在怎样了。

就跑到村南头李来友家,发现李家除了院角上一间小屋外,其余的房子全部都已倒塌。

在一片瓦砖中,他发现晓红背上压着一根横粱,他试着抬了拾,没抬动,就慢慢的先把压在粱上的砖块搬开,然后找了根木棍,将横粱撬起,把晓红从梁下拖了出来。

晓红已经没气了,可身子还软软地,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裤,一件小背心,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缕小孩的头发。

德江想了想,就抱起了晓红,把她放进那间尚未塌落的小屋中的一张床上。走出屋去,想再叫几个人来,把李来友和婴儿扒出来。

德江找到了村上的人,这时天又要下暴雨,李强正给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搭建临时住的棚子。

德江和他们一起忙到晚上,天黑了,这时又下起了暴雨,劳累了一天的村民,这时都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睡。

可德江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想着晓红,身上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四十多岁的光棍,有过两个女人和一段心酸的往事,今天抱着晓红软软的身子,心里怦然而动,又使她想起那两个曾有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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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温情之后,

德江的第一个女人留下一封信,走了

德江原来一家四口人,除了父母外,还有一个妹子,日子当时还过的去。德江的爸在队里喂牲口。

有一天,一头叫驴突然发了性,一蹄子,德江爸没注意,正踢在胸口上,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后来越来越痛,从此卧床不起。

那年德江才二十多岁,妹妹刚满十岁,全家的生活重担 一下都压在了德江身上。

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能值点钱的东西都卖了,父亲并不见好,在床上一躺两年,留下一身债,自己一闭眼,去了。

父亲在世时曾给德江说下过一门亲事,后来姑娘家看到德江家破落成这个样子,就坚决退了亲。

父亲死后,母亲又到处求媒人给德江说媒。

那年,德江已经二十八岁了,在农村,这个年龄找媳妇本来就嫌大了,加上家里一贫如洗,女方来一看,屋里四壁空空,除了一个体弱多病的老娘,还有一个瘦弱的妹妹外,家里什么也没有,都摇头叹气,连坐都不坐就走了。

有一天,德江妈去地里拨草,回来的路上,在村外路旁看到一个昏倒在地的妇女,喊来人,把她扶回家里。

给她喝了点水,女人慢慢缓过劲来,问她是哪里人,她说家是河南的,家乡遭了灾,逃荒出来,去东北投奔亲戚。

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她哭着说就她一个人。德江妈做了饭给她吃,看样子这女人是饿坏了。

德江妈仔细看了看这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脸色虽然憔悴,但五关长得很端正,吃过饭后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可样子挺合身,现在显得又黑又瘦。

德江妈就劝那女人留下,不要走了,说:“你走东北那地方,天寒地冻,人生地不熟,这样单身一人走那么长的路,怎么受得了?不如就留在大娘这里住下吧,这里虽然不好,可饭总能吃饱,我儿子能干活,人也老实忠厚,咱们今后就象一家人一样。”

女人听后,开始不说话,听德江妈又问,就说:“大娘救了我,又收留我,大恩大德我永生不忘。”

德江妈听这女人口气并没说不愿留下,就赶紧又说:“说什么大恩大德,你现在身子弱,也不能再走,就先住一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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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想了想,就点了点头。

就这样这女人就在德江家住下了,和德江妹妹住在一个屋里。晚上,德江妈把想留这女人做儿媳的意思给德江说了。

德江开始还嫌这女人年纪比自己大了好多岁,后来搁不住妈的反复劝说,又想自己的处境,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女人就起来帮德江妈做饭,干起活来手脚利落,干净,德江妈越看越喜欢,一连几天把德江家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一天,德江妈带着妹妹去走亲戚。

晚上收工后,那女人伺候德江吃完饭,又烧了些热水,让德江擦洗身子,拿出干净衣服给德江换上,自己也进屋用剩下的热水,关上门洗了身子。

德江从没和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住过,心里想着隔壁的女人,老睡不安稳,正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之中,听见房门被推开了。

他睁开眼,见那女人走到了床前,伸出了手轻轻地抚摸睡在床上的德江,好像抚摸一件非常娇嫩的东西。

德江感到女人的手,是那样软,那样柔,好像轻风拂过一样,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不由自主的颤抖。

德江感到身体内象有一团火,从小腹部烧上来。

后来,德江感到自己进到了水中,一会沉下去,一会又浮起来,灵魂已破躯而去,不知身在何处。

早上,德江一觉醒来,身边没有人。他想,女人一定先起床了。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德江突然觉得,从今天起,他才真正是一个男子汉了,他感到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

院里没有一点声响,也听不见那女人的脚步声,德江觉得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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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江走出屋门,见女人和妹妹住的屋门虚掩着,就走过去,推开门一看,屋里没人,铺盖叠的整整齐齐,不像有人睡过,床上压着一封信。

德江觉得不对劲,墙上原来挂着的那个女人用的包不见了。

德江感到背上一阵发凉,他拿起女人留下的信,从头至尾看了好几遍,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女人是河南郑州人,在某个机关工作,丈夫出个事,被送到东北一个农厂劳动,单位逼她与男人断绝关系,嫁给一个刚离婚的头头。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的跑了出来,去东北找自己的丈夫。

身上带的钱,只够买车票到天津。她一路又是搭车,又是步行,走到这里又累又饿,终于昏到在路旁,幸亏德江妈救了她。

她让德江不要找她,她不会忘了德江一家对她的恩德,今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这时德江才知道,昨夜的事,是为了报答他们一家对她的好处。

女人走后。德江病了一场,从此心灰意懒,对什么事也不关心,整天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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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江换亲,坑了妹妹

却换来一个怀孕的女人

德江妈觉着这样下去,岂不要断了这家的香火,又要求媒婆给德江说媳妇,媒婆说,我倒有个主意,用德江的妹妹和别人换亲。

一般换来的男方,不是有残疾,就是找不着老婆的老光 棍,为了传种接代,就牺牲掉家中的女孩,来延续自家的香火。

德江妈一听,说这怎能行,德江妹妹今年才十五岁,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嫁人哪?

媒婆说,这没关系,给对方男人说说,等她长大些再成亲,可以让对方的女孩先嫁过来。

德江妈一听能有这事,不太放心,问对方的男人好不好?

媒婆说:“对方男人嘛,也没什么,就是腿脚有些不大方便,不过还能干活,家景很富,女孩也长得水灵。”

德江妈晕晕糊糊的回到家中,给德江说了媒婆的话,德江一听大怒,说什么也不愿意。

德江妈又哭又劝,后来大发悲声,说德江爸狠心。扔下娘但不管了,这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德江抱着头蹲在地 上不说话。

德江的妹妹走了过来,劝妈不要哭,她答应去那家,先让哥哥把新嫂嫂娶过来再说。

德江家和那家的婚事就这样订下来了,按照商量的条件,是那家的女孩先娶过来,过几年德江的妹妹再嫁过去。双方写了字据,按了手印。

这一天,是德江娶亲的日子,家里摆了喜酒,乡亲们已经都到了,等着新娘来到后拜堂。

接新娘的人一早就去了,可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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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去迎亲的年青人跑回来送信,说女方家里不让新娘出门,非要这边把德江的妹妹送过去,才让新娘上路。

德江妈问:“不是已经说了,怎么又变卦了呢?”

来送信的人说:“那家说,怕她家姑娘嫁过来后,时间长了,这里不认账,就是不成亲,也得让德江妹妹先过去,在那边住着。

德江妈长叹了一口气,把德江妹妹叫到跟前,说:“好闺女,你早晚是人家的人了,早晚过去都一样,妈过几天再去看你。”

说着,忍不住抱住女儿俩人大哭一场,乡亲们有的看不下去,也揉着眼走了,德江妹妹就这样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就出了门。

婚礼早早的就结束了,乡亲们都走了,德江回到亲房,见新娘在床上坐着,也不理她,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就睡了。

半夜醒来,见新娘蜷着身子,缩在床角里睡着了。德江望着她,觉着她也怪可怜,就拉过被子想给她盖上。

手刚碰到她的身子,新娘就象过电一样,一哆嗦,猛得跳了起来,睁着两只大眼,惊恐的望着德江。

德江想到现在俩人并不熟悉,也不愿这姑娘害怕,就安慰她说:“你不要怕,咱们今天成了亲,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着伸出手去拉她。

“别碰我!”新娘大叫一声,手里还握着一把剪子,德江一把夺过新娘手中的剪子,“不能碰你,你是我老婆,是我用妹妹换得,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把把她按倒床上,伸手撕 开她的外衣。

新娘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肚子里有孩子。”

“孩子?”德江一下楞住了,停下手问:“什么孩子?’

新娘子双手捂着脸哭着说,“我肚子里有孩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德江又急了。

新娘子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事告诉了德江。

原来,姑娘在村里有一个相好,俩人在一块长大,小时候在一起上学。

家里知道她哥哥将来肯定找不到媳妇,就想用她给换亲。不让她和那男孩来往。

但情人的心是看不住的,两人就偷偷地跑了出来,在外面只待了十几天,就被人抓了回去去,男孩被打了个半死。

她也被关了起来,从此不准出门。

两个多月过去了,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家里也有查觉,就赶快把她嫁了过来。

新娘子说到这里,见德江怔怔的,就说:“不能嫁给他,我就死了算了,我不会连累你,死,我也要死在他家里。”

德江说:“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给你家好好说说,再想想办法。”

两人就这样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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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江的妹妹跳井而死

第二天,德江一早就送女人出了村,他想把妹妹一块接回来,看样子他和女人没缘份,以后再不想了。

走进那座差点成了自己丈人和妹夫家的院子,德江忽然感到有些好笑。

他喊了一声,妹妹听到他的声音,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扑在他怀里痛哭起来,紧跟着,那瘸腿男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德江正哄妹子别哭,说我来接你回家。

看见那瘸腿男人,妹妹吓得就往他身后躲,德江见妹妹走路一晃晃地,两条腿不得劲,就问:“你怎么了?”

妹妹指着瘸腿男人说:“他,他糟践了我。”

德江一听,脑子轰的一声,热血直冲脑门,两眼要喷出血来,他上去一把抓住了瘸腿,使劲往后一推,瘸腿就倒在了地上。

德江搬起一块石头,朝他头上砸了下去,瘸腿不动了。

德江回过头来,找妹妹不见了,这时听到街上有人大喊:“快救人啊!有人跳井了。”

德江跑出去一看,有人在井旁喊。

人被捞上来,正是德江的妹妹,已经晚了。

德江趴在妹妹身上揪着自己的头发大哭:“都是哥哥害了你,哥哥对不起你。”

他打自己的脸,又抱起了妹妹的身体,一边走,一边说:“哥哥带你回家,哥哥这就带你回家去”。

德江新郎没做成,却坐了十年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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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之后

后来,他又回到了村上。

德江妈在德江被抓起来后,又急又悲没多久就死了,现在只剩下德江一人。

他回来后,村上没有把他当外人,也没有看不起他,乡亲们有事也都想着他,昨晚李家的儿子满月喜酒,他也被请了去。

现在,他躺在床上,想着放晓红的那间小屋,身不由已地爬起来,向村南走去。

德江走进放着晓红的小屋,看到床上躺着的晓红。

晓红活着的时候,他从没有过邪念,现在不知怎得,他感到浑身燥热。

他用手摸了摸晓红的脸,就像她还活着一样,又用手摸了摸她的胸,德江觉得浑身象着了火一样,他再也忍不住了,就扑了上去。

德江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像晓红这样的女人,在她活着的时候,他是连想也不敢想,现在,他像是要把憋了四十年的精力一下都泻了出来。

他正趴在晓红身上没命的折腾,忽然感到身下的晓红好像动了一下,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下,一看,晓红的脚也在动。

这时,正好夜空中一道闪电,他顺着往上一看,顿时觉得魂都吓飞了,只见晓红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猛吸一口凉气,连扔在地上的裤子也不敢拿,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那一夜,有个人影坐在李家院子倒塌的废墟上,没有人敢走过去,看看是谁。

天亮后,人们远远的看清楚是晓红,喊她也不回答,人们喊来了支书,李强领人把她扶进了小屋。

“去弄点水来,给她喝”李强对一个青年说。

有人去端了一碗水,递给了李强,这时一个青年小声说:“李强二叔,你瞧瞧她的脸。”

李强手一哆嗦,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只见她的脸完全是一种死灰色,两只眼睛还发出青幽幽的光。

“诈尸”。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人们觉得头发突然都立了起来。你抢我夺地跑出了小屋,以后,村上人都远远的避开这里,没人敢再到附近来。

从此,村里出现了一个幽灵,谁也没见到过这个人,但村里却都知道,可又没有人敢直说出来。

夜里只要哪一家有孩子的哭声,定会听到外面有抓门的声音,有大胆的妇女推丈夫出去看看,但月凄星淡,清风习习,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

直到有一天,村中有一个女人,夜里起床,到院里小解,回屋不见了床上的孩子,惊慌失措之下,大声哭喊起来,周围的乡邻一一起帮她寻找,到第二天午后,才在村外草从中找到孩子,孩子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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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把这件事报告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公安局派来了两个公安人员进行调查。

村民就把晓红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后,不知是心里害怕,还是不相信有此事,一个劲的摇头。

但在村民的督促下,也只得到村南那间房子去看看。

当时天色已昏暗。

走到那间小屋周围,村民都不肯再往前了,指给两个公安那间小屋。

两个公安人员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只在门上玻璃处往里瞅了瞅,就回来了,说,看见那女人仍在床上坐着不动,怎样处理,需回去请示上级,说完就走了。

自从发生了孩子被抢走这事件后,村里人晚上睡觉都不敢离开孩子一步,夜里孩子一有哭声就立刻堵住孩子的嘴,人们心惊胆颤,小心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这天晚上,住在用棒子秸搭成的小草屋中的张二嫂一家正在睡觉,孩子半夜突然哭了起来。张二嫂赶忙搂过孩子,想用奶头堵住孩子的嘴。

突然一声响,从棒子秸墙缝中伸出一支手臂,一把抓住了孩子的头发,就往外拖。

张二嫂见状一把抓住孩子的腿使劲往回拉,一面大声呼喊。

人们从四处跑来一看,人影全无,点着灯看孩子时,只见头上血淋淋的,连皮拽下了一束头发,在张二嫂的哭叫声中,人们把李强叫了来。

村民们都聚集在这里,让他拿个主意,想个办法。

李强一拍大腿说:“咱们豁出去了!用镢头把她砸烂了,再深深的埋掉,敢不敢干!”

男人们一听都说:“就这么干!”他们在大自然的呈威之下,感到无所是从,望着他们被毁的一切,早就想找点事来发泄一下。

这时一个个擦拳磨掌,推举出几个壮汉,每人仰脖灌了半瓶酒,提着镢头,向村南走去。

于是出现了前面的一幕。

人们见两镢头并没有把那女人砸倒,镢头砸在头上的声音又非常奇怪,都吓得扔了镢头撒腿就跑,这时大地又一次抖动起来。

只听身后轰的一声,有人回头一看,那间小屋塌了下去,那次地震的最后一次抖动,把那女人房屋里发生的一切,又重新捂在了下面。

以后村里没再发生过什么怪事,当地公安后来又派人来过,问起那女人,人们都说最后一次地震时,那间房子塌子,她被砸在了下面。

至于那天晚上村民拿镢头砸她的事,当然没人对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