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茹月 文

乌鞘岭长城

乌鞘岭,藏语称哈香聂阿,意为和尚岭,位于天祝县境中部,南临马牙雪山。为陇中高原和河西走廊的天然分界,是古丝绸之路上河西走廊通往长安的重要关隘。
不管任何季节,只要是我们感觉到刺骨的风,就是从此处流窜的西部寒流,也就是志书描述的“盛夏飞雪,寒气砭骨”。
乌鞘岭的对面,就是汉长城、明长城的历史重合,是万里长城中海拔较高的一段。地势险要,环境恶劣。
乌鞘岭长城全长49.7千米,说是汉明长城,其实建于汉代,明代修缮后继续沿用。

而说到汉代长城,不得不提到2000多年前那个年仅18岁的天才将领:霍去病。

他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之势,封狼居胥,建立了张掖、酒泉、武威、敦煌“河西四郡”。

不管是天妒英才,还是政治牺牲品,雄姿英发的霍去病,如流星划过,生命定格在24岁。今日西疆谁勒马的霸气,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宏愿,戛然而止。
七百多年以后,同龄人王维,诗歌天才,写下“纵死犹闻侠骨香”的诗句来致敬这位曾意气风发的战神。

如今,听不到万马齐喑,更没有刀光剑影,如果没有当地人引导,都看不出那些被风化的土梗,就是曾不失我寸土的钢铁长城。目光所及,都是时至中秋的黄绿草原,以及草原上肆意吹的风,以及迎风而立的我。

乌鞘岭栈道

乌鞘岭是河西门户,它自己的门,就是一块大黑石头,分别用汉藏文写了三个大字:乌鞘岭。虽然天气晴朗,但是风很大,缩着脖子拍了张照片,匆忙去上栈道。
栈道离大门也就几十米,风小了很多,可以说是微风。入口处还有两匹马,不愿意爬山的可以骑马上去。
五个月前,我和我老妈去云南苍山的茶马古道转悠。山下路口也有几匹马,还没走到跟前,我妈就发出哀叹:哎呀,这些马这么可怜,又小又瘦,还能骑吗?以致于我们路过马群,主人不仅没有招呼,还侧目而视。出门旅游,老人孩子可是生意人的主力军呢。

时至下午两点左右,阳光明媚,微风徐来,确是爬山好时机。走了没几步,我的心底油然生出一股赞美之情,不是赞美大自然,大自然只许敬畏只管全盘接受。不是庆幸选了一个好时机,人少景美是预料之事。国人一向就是羊群效应,非节非黄金周,基本不会凑热闹。我要赞美天祝文旅局或者搭建栈道的施工队,脚下的栈道走起来好舒服啊,原来它比一般的台阶宽一倍,说是上山,如果悠闲自在一点,胜似闲庭信步。而且又是接近木头底色的淡黄色,和栈道两边的绿色草原以及四周的绿色群山相映成趣,宛如走在油画中。可是不会沉醉不知路,因为这时候有一滴水甩在脸上,左右无人,前面有三位男士,大步流星走过,早已看不到踪影。听说云彩过来就是雨,头顶此时没有云,它们集中在南边的马牙雪山。后面来者,是一对小年轻,各种自拍,哪有心思甩水给别人?那就是雨了,真是贴心的雨啊,就那么几滴,提醒你风景虽美,前面还有无尽的攀登。就那么几滴,免得你担心淋成落汤鸡,坏了登山的兴致。

一路走走停停,只要有亭子凳子,我都会坐下来休息,不辜负搭建师傅的心意。用了不到一小时,登上山顶。
二十年前,我登泰山看日出,年仅九岁的小儿闹情绪要下山,我只好忙里偷闲,在各种口音赞叹日出之美声里流了下眼泪,匆匆而去。年轻的我们,总以为好景常在,来日方长,都没有写下关于泰山的只言片语,更别提写什么登泰山记登泰山赋了。
如今站在这群山之巅,四方云动,雄风烈烈,年过半百的我,止不住泪如雨下。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山峰,生命的成长,今天超越昨天,明天超越今天,是超越自己的历程,无需攀比。你只管迎风而上,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高原缺氧,不可久留。循阶徐而下降,愉悦于胸臆。

             

肖茹月 文

乌鞘岭长城

乌鞘岭,藏语称哈香聂阿,意为和尚岭,位于天祝县境中部,南临马牙雪山。为陇中高原和河西走廊的天然分界,是古丝绸之路上河西走廊通往长安的重要关隘。
不管任何季节,只要是我们感觉到刺骨的风,就是从此处流窜的西部寒流,也就是志书描述的“盛夏飞雪,寒气砭骨”。
乌鞘岭的对面,就是汉长城、明长城的历史重合,是万里长城中海拔较高的一段。地势险要,环境恶劣。
乌鞘岭长城全长49.7千米,说是汉明长城,其实建于汉代,明代修缮后继续沿用。

而说到汉代长城,不得不提到2000多年前那个年仅18岁的天才将领:霍去病。

他以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之势,封狼居胥,建立了张掖、酒泉、武威、敦煌“河西四郡”。

不管是天妒英才,还是政治牺牲品,雄姿英发的霍去病,如流星划过,生命定格在24岁。今日西疆谁勒马的霸气,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的宏愿,戛然而止。
七百多年以后,同龄人王维,诗歌天才,写下“纵死犹闻侠骨香”的诗句来致敬这位曾意气风发的战神。

如今,听不到万马齐喑,更没有刀光剑影,如果没有当地人引导,都看不出那些被风化的土梗,就是曾不失我寸土的钢铁长城。目光所及,都是时至中秋的黄绿草原,以及草原上肆意吹的风,以及迎风而立的我。

乌鞘岭栈道

乌鞘岭是河西门户,它自己的门,就是一块大黑石头,分别用汉藏文写了三个大字:乌鞘岭。虽然天气晴朗,但是风很大,缩着脖子拍了张照片,匆忙去上栈道。
栈道离大门也就几十米,风小了很多,可以说是微风。入口处还有两匹马,不愿意爬山的可以骑马上去。
五个月前,我和我老妈去云南苍山的茶马古道转悠。山下路口也有几匹马,还没走到跟前,我妈就发出哀叹:哎呀,这些马这么可怜,又小又瘦,还能骑吗?以致于我们路过马群,主人不仅没有招呼,还侧目而视。出门旅游,老人孩子可是生意人的主力军呢。

时至下午两点左右,阳光明媚,微风徐来,确是爬山好时机。走了没几步,我的心底油然生出一股赞美之情,不是赞美大自然,大自然只许敬畏只管全盘接受。不是庆幸选了一个好时机,人少景美是预料之事。国人一向就是羊群效应,非节非黄金周,基本不会凑热闹。我要赞美天祝文旅局或者搭建栈道的施工队,脚下的栈道走起来好舒服啊,原来它比一般的台阶宽一倍,说是上山,如果悠闲自在一点,胜似闲庭信步。而且又是接近木头底色的淡黄色,和栈道两边的绿色草原以及四周的绿色群山相映成趣,宛如走在油画中。可是不会沉醉不知路,因为这时候有一滴水甩在脸上,左右无人,前面有三位男士,大步流星走过,早已看不到踪影。听说云彩过来就是雨,头顶此时没有云,它们集中在南边的马牙雪山。后面来者,是一对小年轻,各种自拍,哪有心思甩水给别人?那就是雨了,真是贴心的雨啊,就那么几滴,提醒你风景虽美,前面还有无尽的攀登。就那么几滴,免得你担心淋成落汤鸡,坏了登山的兴致。

一路走走停停,只要有亭子凳子,我都会坐下来休息,不辜负搭建师傅的心意。用了不到一小时,登上山顶。
二十年前,我登泰山看日出,年仅九岁的小儿闹情绪要下山,我只好忙里偷闲,在各种口音赞叹日出之美声里流了下眼泪,匆匆而去。年轻的我们,总以为好景常在,来日方长,都没有写下关于泰山的只言片语,更别提写什么登泰山记登泰山赋了。
如今站在这群山之巅,四方云动,雄风烈烈,年过半百的我,止不住泪如雨下。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山峰,生命的成长,今天超越昨天,明天超越今天,是超越自己的历程,无需攀比。你只管迎风而上,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高原缺氧,不可久留。循阶徐而下降,愉悦于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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