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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师光辉战斗历程

急速入关,参加平津战役

东北解放后,蒋介石极为震惊,深感华北守敌力量薄弱,被歼可能在即,从根本上动摇了蒋介石在黄河以北的统治。华北守敌亦惊恐万状。

1948年11月4日,蒋介石召傅作义到南京面谈,提出放弃平津,要傅作义率部南撤,待时机成熟再进行反攻。傅对蒋排斥,早深怀戒心,不同意南撤,企图在平、津危机时率部西撤绥远老巢。最后蒋、傅确定暂时固守平、津、张(家口)地区,同时确保塘沽海口,以观战局变化的方针。

东北全境的解放,使毛泽东看到解放战争的形势对我非常有利。沈阳解放后,毛泽东信心十足地说,’这样我们原来预计的战争进程大为缩短。”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可能将国民党反动政府从根本上打倒了。’

一、隐蔽开进,挺进平津

1948年11月18日军委中央决定,东北野战军立即结束休整,提前于22日取捷径以最快速度隐蔽入关,突然包围唐山、塘沽、天津三地敌人,切断敌军海上南撤的通路。然后,发起平津战役,围歼华北之敌。

为隐蔽企图,军委中央指示新华社、广播电台发布我东北野战军在东北地区召开祝捷庆功会、开展练兵活动的消息,以麻痹敌人,掩护东北野战军抓紧进行军事准备,秘密入关。

在入关行动前,广大指战员思想比较活跃,虽然许多官兵怀着打倒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的崇高信念,积极准备入关参战,但也有许多基层干部和士兵存在糊涂认识,认为刚解放东北还没有得到很好休息,更没有回家看看又要打仗,特别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有的说,这一去说不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有的甚至怕牺牲自己的生命。全师各级领导对部队的思想状况都有清醒的认识。及时开展了形式多样的思想政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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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12月15日,我师随东北野战军挥师入关

1948年11月30日,我师誓师入关,全体指战员举枪宣誓:’迅速入关,夺取平津,解放华北人民。’全师除留345团继续短期休整、准备车运外,师主力则从马三家子出发,向华北开进。

1948年12月,胡继成师长调任42军126师师长,王良太任我师师长。

12月15日,我师进抵山海关。345团乘火车归建,全师会合后,继续前进。19日,我师于滦县乘火车抵芦台,随即向塘沽开进。连续行军20天,行程650多公里。

在进关行动中,大力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广泛开展谈心活动,充分发挥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和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各级干部以身作则,激发指战员积极向上的思想热情,稳定了思想,巩固了部队。

师直炮兵营营部、炮2连、担架2连、政治部、供给部、休养所;343团1营营部、3连、2营机枪2连、6连、3营营部、9连;344团1营营部、2营营部、机枪2连、3营营部、8连;345团1营营部、机枪1连、2营营部、机枪2连共21个单位无非战斗减员,荣获师授予的’巩固模范连’的光荣称号和’向平津进军胜利万岁’的锦旗。

12月21日,我师进至塘沽外围之北塘地区集结,准备参加攻歼据守塘沽之敌。东北野战军首长认真分析判断战场情况,认为塘沽周围地势低洼,靠近海湾,大部队展开困难,决定改为先打天津。

毛主席批准了作战方案。

28日,我师奉命由塘沽外围经军粮城、杨村,向天津西北开进,1949年1月2日晚,进至天津西郊之李家房、王庄一带,准备攻歼天津守敌。

二、攻克天津

天津是华北第二大城市,地近海滨,多条河环绕,周围地势多低洼地,市内河流纵横,高大建筑物多,是北方陆路、水路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关内外咽喉,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经敌长期设防,筑有各种大型钢筋水泥碉堡380余座,和各种副防御设施,利用高大建筑组成若干既能独立坚守,又能相互支援的防御要点。环市筑成长45公里,宽10米,深3至4米,水深1.5米至2米的护城河。河外设有鹿砦、铁丝网和几十米宽的地雷区,周围2000米内的村庄、树木全部烧毁,造成无人区;河内侧筑高约6米的土墙。墙上架有铁丝网和电网,每隔30米筑1个碉堡。守敌有10个正规师,4个团的特种兵及地方部队共约13万余人。

津塘防区副司令兼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将天津分为3个防区,以86军及新编的1个师防守海河以东、新开河以南为东防区;以62军主力防守新开河、南马路以北为西北防区;以94军的43师及2个津南支队防守南马路以南、海河以西为西南防区。海光寺以东、墙子河以北,海河以南为其核心阵地,由特务营及94军留守部队防守;另以3个新编师为预备队。企图凭借所谓’天津堡垒化’与河流障碍及美式装备进行顽抗。

东北野战军首长决心:集中5个军22个师共34万人,确立两个主攻方向,以38、39军、特种兵一部组成西集团,为第一主攻方向,由西向东攻击;以44、45军、炮兵一部组成东集团,为第二主攻方向,由东向西攻击,9纵队及12纵队34师组成南集团,为助攻,39军152师等部队担任佯攻,牵迷守敌,配合主攻部队作战。采取’东西对进、拦腰斩断、先南后北、先分割后围歼、先吃肉后啃骨头’的作战方针,我39军为西部方向主攻部队。

军决心:115师在左、117师在右(117师右邻为38军),在和平门南北地段并肩突破,沿南运河以北街区向东攻击前进,与兄弟部队在金钢桥会师。军配属我师东野2个炮兵营和1个坦克连,军炮兵团2个野炮连和116师2个山炮连。在42号碉堡,经和平门至南运河以北一线担任突破,沿如意里、鼓楼西大街以北忠庙大街、北马路、大丰桥,由西向东发展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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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到达天津西郊后,指战员积极擦拭武器,

做好战斗准备

师决心:344团在总攻天津发起前,不惜一切代价,扫清南运河北侧安徽义地和鲁西义地敌外围据点;343团配属东野炮兵5团2个营、军炮兵团2个野炮连、师山炮营、116师山炮营2个连、344团迫击炮连和高射机关炮连、1个坦克连及1个工兵排担任主要突击任务,在和平门北第19号、20号碉堡间突破敌防御后,首先攻占华北制油厂,尔后,向天津西站发展进攻;345团为师第二梯队,随343团后跟进,担任纵深战斗任务,迅速沿南运河向东北发展进攻,与兄弟部队全歼子牙河以北之敌。

(一)扫清外围

安徽义地、鲁西义地均位于天津城西南运河北侧,紧靠天津城垣,是我师突破方向敌外围两个坚固据点。筑有永久性、半永久性地堡70多个,堡与堡之间有交通壕连通,配备重火器地堡为核心组成的子母堡群。据点四周挖有环形堑壕,壕外设置了铁丝网、鹿砦、绊马索和地雷场等障碍物。守敌分别为62军67师199团的6连和1个加强连,企图依托地堡群与城墙火力点构成交叉火力网,阻止我军攻城。

344团决心,3营打安徽义地,1营和警卫连攻打鲁西义地,2营实施近迫土工作业。向敌前沿挖掘交通壕,保证攻击部队接敌。

扫清外围据点作战是关系攻城部队按时进入交战的关键。构筑交通壕又是减少伤亡,保持攻击突然性的关键。为确保344团顺利完成扫清作战任务,师还命令345团冒着敌炮火封锁及天寒地冻的恶劣气候,近迫土工作业,经35小时的连续作业,从赵庄向敌阵地前沿挖开长达4000余米、深1.3米、宽1.4米的交通壕,构筑好火力阵地和冲击出发阵地,为344团拔除敌安徽义地和鲁西义地外围据点创造了有利条件。

1949年1月9日15时50分,我炮火对安徽义地和鲁西义地实施破坏射击。16时零5分,344团1、3营分别向南运河北侧的鲁西义地和安徽义地展开攻击。3营9连1排仅用4分钟就排除四道障碍物,完成了开辟通路的任务。随后又从安徽义地西侧打开突破口,插入敌纵深。连长邵洪奎在带领全连向纵深发展途中牺牲,指导员李洪印令2排迂回敌侧后,打退敌反扑。残敌60余人向城内逃跑,被我追截,俘40余人,经16分钟激战,歼敌100余名,占领了安徽义地。

1营2连和团警卫连炸毁敌碉堡25个,其中2连5班长赵文,沉着勇敢,灵活指挥全班,连续攻克敌碉堡13个,俘敌35人,直插敌核心阵地,对战斗胜利起了重要作用,经1小时激战,守敌纷纷弃枪向城内溃逃,鲁西义地被我占领。毙敌120余人,俘敌78人,344团胜利完成扫清外围据点作战任务,为攻城部队创造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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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清了敌外围据点,主攻部队向冲击出发阵地开进

343团、345团亦抓紧时间组织部队昼夜实施土工作业,于1月14日拂晓前完成了各种掩体、掩蔽部和冲击出发阵地的工程作业,把交通壕一直挖到距城墙约百米处,使攻击部队进入地下,保证冲击发起的突然性,为突破天津城防做了充分的准备。

(二)突破城垣

1949年1月13日,天津城防司令陈长捷,拒绝我军平津前线司令部发布的放下武器的最后通牒,我军前指决定以武力歼灭该敌,解放天津。1949年1月14日东北野战军参谋长刘亚楼所组成的前指下达总攻的命令。

9时30分,我军各攻城部队开始炮火准备、破坏射击,摧毁了敌前沿大部工事。10时发起总攻,我炮兵转移火力,团属炮兵、重机枪消灭封锁突破口两侧的前沿火力点。

师一梯队343团2、3营在和平门北第19号、20号地堡间实施并肩突破。5连仅用20分钟,伤亡4人,连续爆破3道障碍,完成了爆破任务;7连爆破地段,因敌炮火所阻,战斗异常激烈,24名爆破手大部牺牲。团命令5、7连及警卫连继续架桥。指战员抬着芦苇桥向前疾进。护城河宽结冰打滑,没有地物可利用,遭敌猛烈火力拦阻,架桥队伤亡70余人,7连只剩下负伤的指导员周玉富和5名战士。他们以顽强的战斗精神终于完成了任务。

2营副营长金仲伟,3营副营长丁剑锐分别率尖刀4连和9连,发起冲击。4连连长郭奎武组织火力压制敌人,尖刀班战士刘士凯、兰效才、孙贵显,消灭城墙残存火力点,登上城头,旗手刘士凯刚把红旗插到城墙上,头部中弹牺牲,紧跟登城的机枪3班长张勋将红旗插到城墙上。

9连2班长杨印山见突破口拥挤,率全班机智地从右侧铁丝网破口处钻过去,越过护城河逼近城下,遭到敌暗堡火力封锁,杨印山连续投出两枚手榴弹,趁爆炸果断登上城墙,旗手高全理、高福田、赵钧理相继牺牲,副班长吴小顺将红旗插上城墙。

4连、9连打开突破口后,遭敌暗火力点压制,封锁了后续梯队前进,团长王扶之跃出指挥所,至突破口发现敌侧射火力点,他亲自指挥1门高射机关炮和两挺重机枪,摧毁了敌暗火力点,保证了后续梯队进入战斗,不幸腿部受伤,但依然躺在护城河的冰面上继续指挥战斗。

4、9连肃清突破口残敌,击退南侧河湾、酱菜园方向敌人的反扑,夺取王文元花房后,又击退了谢家窑和张树林方向敌人,并乘胜攻占了张树林的炮兵阵地,巩固和扩大了突破口。2营攻占佟家楼附近的地堡群,肃清了南运河与护城河三角地带之敌后,直插邵公庄。

3营包围了敌纵深内的重要支撑点华北制油厂。该厂周围是2米多高的围墙,墙外环绕着宽2米、深2米的外壕,壕外是铁丝网和雷场,东南西北4个角均有地堡。8连从东南侧迂回夹击该敌。9连1排在火力掩护下冲过开阔地,越过外壕,炸毁了西南、西北角的地堡之后,又炸毁了两侧围墙;3营教导员陈砚田及9连长姜玉清率该连冲入院内,在8连配合下全歼华北制油厂之敌160余人。

团二梯队1营随3营后进入战斗,沿城墙向左翼扩大突破口,继而向天津西站发展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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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城英雄’杨印山同志

15时30分,343团2、3营并肩向天津西站发展进攻,在1营协同下攻占天津西站,歼敌1个连。19时,343团顺利攻占大红桥。当准备继续向河北大街之敌发展进攻时,得知敌151师正向我师联系投降,遂停止攻击。

(三)激战纵深

纵深战斗是决胜的关键。为保证部队的突击力,我师343、345团两个团并肩攻击。13时45分,师令345团利用343团突破口,从343团右翼加入战斗。

345团按1、2、3营的序列,沿南运河北岸向东发展。17时,前卫1营在邵公庄以东100米处的三星纽扣厂遇敌顽抗。团立即组织战斗,以2营配属团警卫连歼灭该敌,九二步兵炮连支援2营,以1营主力继续向东发展,1连从三星纽扣厂北侧向东迂回,攻占三星纽扣厂与酒精厂之间的大白楼。

19时30分,2营发起攻击,负伤10余人,歼灭守敌67师199团团直和2营370余人。1营1连攻占了大白楼,俘敌90余人。345团继续向东发展,21时许占领了酒精厂大楼西平房,与敌67师199团团部、67师搜索连400余人遭遇,敌凭借酒精厂大楼抵抗,企图阻止我向寿丰面粉公司敌67师师部发展进攻。酒精厂四周有围墙,院内是呈凹形的五层大楼,敌人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负隅顽抗。团令2营对大楼实施攻击,师山炮1连和团九二步兵炮连支援战斗。

4连9班班长谢文清、副班长毛展才,战士鞠海清、王喜之、王永久等同志,在火力掩护下连续爆破,最后用75公斤炸药将大楼一角炸塌,4连及2营冲入楼内与敌逐房间争夺,残敌向东逃跑,被友邻152师俘获,我345团亦俘敌20余人。

随后,345团沿南运河北岸继续向东攻击前进。1营继续沿南运河向东发展,在协同116师控制金钢桥附近金钟桥后,沿子牙河向北发展,与团主力会合于铁路桥,全团向大红桥方向猛插,与343团胜利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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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天津敌城防后,345团沿南运河北岸向市区发展进攻

我师各攻击部队于大红桥会师后,即协同152师将防守在子牙河、北运河一带敌151师包围。1月14日夜,敌151师见大势已去,遂向我师接洽。15日,敌151师要求起义,我不同意,我师随即进入子牙河。此时,我军东西主攻部队会师于海河金汤桥上,将敌分割成数块。敌人陷入一片混乱。中午,我师345团1营攻占北洋大学。至15时,我军解放天津市。我东北野战军伤亡23000人,歼敌13万多人,陈长捷被俘。

此役,我师歼敌3650余人,缴获各种火炮40门,电台1部,轻重机枪105挺,其他枪865支、子弹、炮弹356000余发,手榴弹1820枚。战后,343团及344团2连、8连、警卫连获军通令嘉奖;343团杨印山、张勋分别荣立五大功和四大功,344团赵文荣立特等功,343团团长王扶之荣立一大功。

攻克天津战斗,是对坚固防御之敌进行的攻坚战,城防司令陈长捷是蒋介石的忠实信徒,国民党的顽固派。这一仗也是我师在解放战争中,遇到的防御工事最坚固完备,战斗力最强的敌人。我师出色地完成了作战任务,也大大地鼓舞了指战员的士气。特别343团,实现了打好入关第一仗,为红军团争光添彩的雄心壮志。主要经验是:

1、部署周密,任务明确。根据师的决心部署,343团担任主要突击任务。团决心:2、3营为第一梯队,担任打开突破口任务。分别在鲁西义地和安徽义地占领冲击出发阵地,在19号、20号碉堡间并肩突破敌防御,首先歼灭华北制油厂以西地域之敌,尔后,向天津西站发展进攻;1营为团第二梯队,随2营跟进,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炮兵5团2营在杨庄北侧占领发射阵地,确保打开突破口;军炮兵团2个野战连在杨庄东北地区占领发射阵地,压制敌纵深炮兵和反冲击之敌,师山炮营和116师山炮营2个连在鲁西义地占领发射阵地,摧毁突破地段前沿火力点;团炮兵和344团迫击炮连分别于2、3营后占领发射阵地,在敌雷场开辟道路:344团高射机关炮连,于2、3营冲击出发阵地之间占领发射阵地,摧毁前沿火力点,掩护步兵冲击,尔后,伴随步兵支援纵深战斗;坦克连配属工兵排在杨庄东侧占领阵地,掩护架桥;团指挥所设在安徽义地西南侧。

师决心下达后,各团将本团任务逐级分解。团长、参谋长率司令部参谋和各营营长,反复勘察地形,确定突破口、明确突击道路,指定炮兵阵地及突击目标。营组织了连、排、班及爆破连、突击连的战斗小组长,实地观察突击目标和冲锋道路。在此基础上,团组织沙盘作业,帮助指战员进一步明确和熟悉自己任务,使各级干部,包括班长都做到心中有数,不打糊涂仗。

2、广泛开展政治思想工作,激发参战热情。各级领导干部,利用战前短暂时间,进行深入细致地政治思想动员。师、团首长及机关干部下连队,宣讲新华社发表的《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新年献词,深刻理解平津战役的战略意义,号召指战员’打好入关第一仗’!各单位结合控诉敌人焚毁村庄、迫害人民群众,制造无人区的罪行,激发指战员对敌仇恨和求战热情;担任主要突击任务的343团,决心在天津战役中打好入关第一仗,为红军团争光加彩。

该团4连9班长张勋说:’战斗后,与大家在两个会上见面,不是在庆功会,就是在追悼会。’官兵士气高涨,积极做好战斗准备。

3、利用战前间隙,抓紧针对性演练。就如何克服护城河障碍,发动指战员及当地群众出主意想办法。经过多次试验,创造了苇桥、双梯(又称活叶桥)、翻梯、船桥等多种简便渡河器材。尤其是苇桥,取材方便,制作简单,且轻便结实浮力大,不怕枪弹射击。各连结合自己的任务、敌情及地形,进行模拟演练,突破分队侧重演练架桥协同动作,清除障碍及登城动作;担任纵深作战分队,主要演练分割穿插迂回、穿墙打洞等技术动作。并召开司、政、供、卫各部门参加的战勤工作会议,狠抓组织和器材落实,沟通各部门之间的联系,解决前后脱节的问题,改过去’能供给啥就供给啥’为’要啥给啥’,群策群力研究出用酒篓面袋送饭的新办法,解决了阵地上指战员吃不上热饭的问题,保障了作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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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解放后,指战员积极宣传我党我军政策

4、指挥员身先士卒,靠前指挥。指挥员靠前指挥是我军优良作风的体现,他既能鼓舞官兵士气,更能了解战场实情,实施及时有效的指挥。特别是作战关键时刻更为重要。

343团在突破后,4、9连打开突破口,又遭突破口敌暗火力点火力压制,对我威胁极大。一旦被敌人封锁,后续部队不但伤亡大,很可能完不成任务,就在这关键时刻,团长王扶之挺身而出,跃出指挥所,在突破口亲自指挥1门高射机关炮和两挺重机枪,消灭了敌暗火力点,保证了后续部队进入战斗。腿部受伤后,不顾疼痛,躺在护城河的冰面上继续指挥战斗,保证部队通过通路,出色完成突击任务。

这些蕴藏着指挥员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扎实细致的战斗作风;机动灵活的指挥艺术。

5、严格遵守政策纪律,减少损失。天津是我国古老城市,又是重工业区,一旦遭到破坏将损失巨大。党中央要求,攻城部队对据守工厂、学校等主要建筑的敌军,采取先包围、暂时不要攻击的办法,待大部敌人歼灭后,再设法解决,以减少对城市的破坏,利于今后建设。我师严格执行上级的指示,热爱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尽可能保护各种建筑,特别是古建筑,我师的做法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在这项工作中,我师做的是最好的。

三、和平解放北平,改编傅作义部队

天津战斗结束后,我师随即向北平市郊开进,准备参加解放北平的战斗行动。

北平是华北第一大城市,也是世界驰名的文化古城,居民200多万。天津解放后,北平守敌2个兵团部、8个军部、25个师,连同其他地方部队共计25万人,已完全陷入绝境。为保护北平古城免遭战争破坏,党中央和军委中央认为和平解放北平的条件已成熟,决定继续同傅作义进行谈判,争取和平接管北平,同时命令我军做好充分准备,以便谈判不成时,以战斗手段解放北平。

1月16日,我平津前线司令部致函傅作义,提出和平缴械或出城接受我军改编两项解决办法,敦促其认清形势,当机立断,站到人民方面来。傅作义经北平我地下党的耐心工作和北平开明人士的敦促,表示愿意接受我党我军提出的和平条件,并派其副总司令邓宝珊到我平津前线司令部洽谈。

21日,双方达成了《关于和平解决北平问题的协议》。22日,北平守军开始按协议撤离市区,进至我军指定地点接受改编。31日,我军进驻北平,北平宣告和平解放,平津战役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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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部改编傅作义205师和269师一部

此时,我师在向北平行进途中,于1月25日在韩村奉命折向武清县以北地区集结待命。师直进驻南蔡村,343团进驻韩营,344团进驻大孟社,345团进驻大碱厂。

2月26日,我师奉命改编傅作义部104军269师806团。和平改编国民党军队是战争形式下的一项新任务。我们没有经验借鉴,只能在实践中摸索。为了提高对和平改编工作的认识,统一改编工作的方针政策,师参加改编工作的干部首先学习了有关改编的方针、政策,然后进行讨论、研究落实措施。

3月4日,根据和平协议,傅作义部205师及269师按我军指定地点,分别集结于安次、大桃园、吴梁店等地区,并撤销其番号,分别改编为独立62师和独立72师,其269师806团改编为独立72师255团,军事干部保留原职务,由我师负责改编的干部担任(临时)政工干部。

我师参加改编的干部到位后,即深入受编的255团了解情况,安定情绪,并调出军官,对士兵进行短期教育。利用个别谈心及座谈会等方式,深入调查研究、了解和掌握改编对象的出身、成分、文化程度、技术特长、如何入伍、参加何种组织及其活动,对和平改编的认识和个人今后的打算等情况。本着争取和结大多数,孤立和打击极少数及个别顽固分子的原则,区别对待。

3月21日师奉命将受编之敌255团1营编入343团,2营及团属迫击炮连编入344团,3营及团部勤杂人员编入345团,团部机关及各特业兵种分别编入我师通信队、供给部和卫生部。对其本人要求回家的发给起义证明书和足够的路费,对其顽固分子参加反动组织的予以清除,遣送地方。

至此,我师胜利地完成了和平改编傅作义部独立72师255团(原269师806团)的任务,即在武清县之南蔡村一带休整,积极做好南下解放全中国的准备工作。

平津战役历时64天,歼灭和改编国民党军52万人,使国民党军主力丧失殆尽,大大加速解放战争的进程,奠定了人民解放斗争在全国胜利的巩固基础。

天津之战是我师战史上的一次大规模城市攻坚战,从扫清外围到突破城垣和纵深战斗是由我师3个团分别担任的。特别是天津城防十分坚固,护城河明暗火力点交叉密布,加之守敌顽抗,给我突破带来极大困难。担任突破任务的343团,指挥员充分发挥了熟练的组织指挥能力,部队不怕牺牲,前仆后继,勇猛果敢,动作迅速,突击力强,率先突破城垣,将红旗插上天津城头,胜利完成突破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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